鎮上一家最大的酒樓。
如果常去這家酒樓吃飯的人,會發現,酒樓里不止掌柜換了,廚子也換了,甚至連跑堂的小二也換了。
就像一夜之間整個酒樓易了主。
而且還有兩桌人,似乎一頓飯吃不完似的,坐在那里好幾個時辰了,就沒有挪過位。
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吃東西,只是一直在審視進出的食客。
并且但凡有人要上樓,他們還會阻攔。
如果有人不服,勸幾句,再不服,對方會看到一把刀,嚇得不服也服了,連飯也不敢吃就匆匆離開了酒樓。
其他食客看到這一幕,心想這樓上肯定有貴客,他們自然不敢去觸那個霉頭,甚至不少人干脆還是去別家酒樓吃飯吧。
這家酒樓就不是原來的那家了。
在樓上的一間雅室。
一名貴公子拿著絲綢絹巾擦了擦嘴。
“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就算廚子帶來了,也吃不到可口的飯菜,哎!”貴公子邊擦嘴邊搖頭道。
在他一旁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
大漢當即說道,“公子,要不要小的去山里打兩只野味來?”
貴公子白了他一眼,“本公子什么山珍海味沒有吃過,那些野味又有什么好吃的。”
“是是是,公子說得是。”大漢也趕緊彎著腰一副說錯了話的姿態。
“算了,來都來了,只能將就一下。”貴公子自己勸自己道。
“秦文昭這個廢物,還說要把莊紹元的女兒給我弄到縣府去,結果莊紹元的女兒還好好待在莊家,他卻連人都沒看到了!”
想到一些事,貴公子有些微怒的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