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外面的房子是李先生所建,我就說,怎么與我所見的屋子有些不同。”周光濟道。
同時,他有些在琢磨,李七安說晚來一段時間是什么意思。
他當然不相信,這只是能讓他到新屋子談事。
莫非這是在嫌他來晚了?
“也沒什么不同,都是住人的,又能有什么不同。”
李七安笑道,“要不是我的這間屋實在不行了,我也不會想著去重建一個,我目標其實很簡單,就是要生活得安心舒服,但如果誰讓我不安心了,不舒服了,我自然也不會讓對方安心舒服!”
周光濟點著頭道,“確實,人生圖的不就是一個安心舒服。”
然后他眼望了一下四周,“李先生,這里說話方便吧?”
“在我家里,有什么不方便呢?”李七安笑著道。
“那李先生,就請恕周某人直了,我知道李先生現在還有一根刺,讓李先生不怎么舒服,所以周某人今天前來,就是希望能幫李先生,除掉這根刺!”周光濟站起來道。
“哦,是嗎?”李七安只是歪著身子坐在那里笑了笑,“那周先生說來聽聽,我這根刺是什么,又如何幫我除掉?”
“李先生的這根刺就是黑風嶺!”周光濟一點也沒在意李七安的態度,只是說道,“或許李先生還不知道,黑風嶺背后的靠山是石梁知府!”
“石梁知府?”李七安微微挑了一下眉。
知府,那就是一個地區里最高的行政長官,掌一府之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