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頤嚇了一跳,趕緊上去查看,發現只是睡著了,還沒死!
這才松了口氣,要知道父母亡故他就要回鄉守孝三年,這升遷的節骨眼他是真扛不住啊!
蕭老太見兒子回來了,立刻嚎啕大哭。
將城隍廟前后的事,還有衛氏如何哄著她上衙門,讓官老爺打她鞭子的事添油加醋的說出來。
著重說了衛氏女如何瞧不起她出身,怠慢長輩,自已被打成這般模樣!
她身為兒媳竟床前侍疾都不肯,連她抓藥看病的錢都不給!
還說要再晚回來幾日,怕是要直接奔喪了......
蕭定頤憋了一肚子火再也忍不住了,衛氏真是好大的膽子!
自已不在這幾年,忘了自已是什么身份了嗎?敢如此興風作浪!
他甲都沒卸,直接往衛芙的院子沖了過去。
蕭定頤一出門,蕭老太就露出了陰鷙的笑,一掃剛才要死不活的樣子,桂嬤嬤提醒道
“老夫人現在還不能大意,務必將病癥表現的更嚴重些!
待少將軍狠狠發落那衛氏,讓她交出所有嫁妝來獻給老夫人后,您再慢慢痊愈。
還能找由頭讓衛氏來侍疾!有少將軍鎮著,看她還怎么蹦跶?!”
桂嬤嬤在姜魚手上吃了大虧也沒臉往外說,在外躲了幾天,終究舍不得將軍府的富貴夢,乍著膽子又回來了。
蕭老太興奮的滿口答應,展望前景,衛氏女那一百多抬嫁妝,讓她嘴角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衛芙的棲云院在蕭府的西南角,從偏門出去就是神武街,只要堵住府內幾條要道,這里儼然自成一府。
蕭定頤到了棲云院直接往里闖,不想被侍衛攔住了。
蕭定頤臉上都快結霜了,雖然他跟衛芙大婚后就離府了,但之前進這個院子從沒有被攔著的先例。
“你們可認清了我是誰?你在本將軍的府里,也敢攔我?”
蕭定頤都快氣笑了,看來他是離開的太久了,連看門狗都不認主人了。
他“唰”一聲拔出腰間佩劍,指著門口的侍衛道
“我看今天誰敢攔我!”
侍衛頭領林羽也不是善茬,從腰間摘下來一塊牌子往蕭定頤面前一懟
“請蕭將軍看清楚,我等隸屬皇家禁衛軍,奉命護衛永安郡主,與皇家禁衛軍刀劍相向者,一律視同謀逆,蕭將軍可當真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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