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隨便拉出來一個,哪個不是兩榜進士,學富五車之輩。
很多慕名而來的學子,紛紛伸長了脖子看。
畢竟這些人,都是他們奮斗的終極目標。
蕭定頤剛去五城兵馬司上任,副指揮使姚通是個喜鉆營,愛湊熱鬧的主兒。
溪潭寺這場空前絕后的熱鬧,怎么能少得了他?
姚通為了跟新上任的頂頭上司拉近關系。
說服蕭定頤一起去溪潭寺湊湊熱鬧,說不定還能搭上人脈關系。
據說幾位皇子都跟過去湊熱鬧了。
蕭定頤心里一動,想起畫眉畫的那個徽記。
心臟不受控制的瘋狂跳動起來,他這幾日如坐針氈,夜不能寐。
——那個奸夫,有沒有可能會出現在溪潭寺?......
這個想法一旦冒出,就瘋狂的在蕭定頤腦海閃現。
他無數次想沖到衛芙面前當面質問——
‘那個奸夫到底是誰?!’
可惜最后都被那個徽記上的蟠龍,鎮壓的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這就是他出身寒門的悲哀,即便知道自已的發妻與人有染。
也只能忍氣吞聲,裝聾作啞!
這簡直比凌遲他還要痛苦百倍。
之前他為了拿到把柄,污蔑她清白,也是尋那些不入流的乞丐流民。
因為這些腌臜貨色,除了給她帶來恥辱,沒有任何的助力。
東窗事發,衛家理虧只能任他拿捏。
可現在,她真正有了奸夫,還是身份背景絕不簡單的人物。
自已反而束手束腳,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話語權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里。
蕭定頤很清楚,貿然戳破這層窗戶紙。
自已很有可能滿盤皆輸,丟了這好容易謀劃來的榮華富貴!
他必須慎之又慎!
蕭定頤最終還是被姚通拉著,到了溪潭寺。
也許他心底深處,也想要一個答案吧!
蕭定頤前腳剛走,凌霜霜也收拾停當出了門。
一身嫩綠色的薄紗羅裙,將她整個人襯托的如春日新柳般嬌嫩。
那死太醫的祖傳密藥果然非同凡響。
凌霜霜用了幾日竟然感覺身子比小產之前狀態更好了。
齊瑑幾日不見她,竟然想的發慌。
這日逮著去溪潭寺的空檔,直接到將軍府后門將人接進了馬車。
馬車顛簸搖晃之間,又是另一番銷魂蝕骨。
凌霜霜跟齊瑑就這么一路癲到了溪潭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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