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典型的好脾氣,認慫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比登天的事。
所以現在只有一個結論,對方是故意借機發難。
這背后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他帶著滿臉戲謔的笑容,沖著司徒青揚了揚下巴。
“你一個上陣不能開疆擴土,在家管不好兒子的廢物,也敢跟本世子要說法?
今天老子就告訴你,從來都是只有老子欺負別人的份兒。老子的人就算是欺負你,你也得受著。”
身為一國的大將軍,司徒青這些年看到的都是下面的笑臉,已經很久沒被人當面如此譏諷過了。
但礙于葉昆的身份,他也是壓了壓火氣。
“葉昆,有些事情,我勸你不要……”
“閉嘴!現在給你三息時間帶人馬上滾。”
葉昆歪著腦袋,斜眼睨著司徒青,儼然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今天葉昆在屋內已經聽說了司徒青家里的事情,所以他現在就是要把司徒青給逼急了,否則將來必定成為禍患。
而院子里的人卻不知道在屋內還有一人,正滿面愁容,急得直跺腳,恨不得出去咬死葉昆。
明明說好了是出去平息事端,可現在明明是在火上澆油。
此時的司徒青已經被葉昆徹底逼得下不來臺。
就算是豪門恩怨,最起碼表面上還要客客氣氣吧?
這是一點余地都不留?
“葉昆,別以為你埋伏了一些弓弩手在暗處就可以如此囂張。那些弓弩對我而,形同虛設。
而且那些弓弩手已經發射了七八十支箭矢,估計身上攜帶的箭矢也應該差不多用光了。如今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他抬手指了指周圍一百多軍卒。
“這些都是我麾下虎賁軍的精銳,你認為你的弓弩手能對付得了他們?”
葉昆瞥了一眼那些一個個對著他怒目而視的軍卒。
這些人一看就是精挑細選的。
個頭沒有低于一米八的,個個都虎背熊腰。
而且他們大部分人手中都持有盾牌。
葉昆一臉哀傷地嘆了口氣,道:“我就想知道,如果這些兵都死在這里,你會不會很心疼?”
司徒青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哈哈大笑了起來,緊接著便一臉玩味地看向葉昆。
心中盤算著葉昆還是太年輕氣盛,不堪大用。
這些虎賁軍是他精銳中的精銳,已經培養了三年。
不說別的,每年在吃喝方面的費用就是普通部隊的五倍。
裝備更是整個烏氏國軍隊里面最精良的。
可以說他對這些部下有著充分的自信,就算上了戰場,也能以少勝多。
葉昆的身份特殊,他本想先避其鋒芒。
不能在明面上下手,暗地里也不是沒辦法。
但今天既然葉昆把話給說出來了,他不介意用計將葉昆的精銳從暗處騙出來,一舉殲滅。
這相當于提前斷了葉昆的左膀右臂,亂軍之中,誤傷也是在所難免。
況且這也是葉昆自己要求的,就算是王室那里,他也可以有充分的理由給自己辯解。
“如此說來,你是想要將我手下這些虎賁軍精銳盡數殲滅?你可知刀槍無眼?”
葉昆雙手一攤,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兩軍對壘,自然生死有命。”
司徒青馬上點頭,“好!讓你的人出來吧。既然兩軍對壘,咱們就正面對敵。”
葉昆剛要說話,一道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等等!”
一道白色身影從屋內閃電般竄出,飄身落在葉昆身旁。
就在大家看清來人之時,葉昆這邊的人全都懵了。
來人正是大家以為先行離開了的烏朵。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烏朵身上穿了一套男人的衣服。
你說她是要女扮男裝吧,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松松垮垮的,一看就不是為自己準備的。
頭發也沒有整理成男人的發型,而且都是濕的,不停向下滴水。
她粉嫩的俏臉上似乎還有未曾退去的潮紅。
整個人看著就像出水芙蓉一般水靈。
這個時候,鄭費一句話提醒了大家。
“這……這不是我昆哥的衣服嗎?”
此一出,大家才認出來,這衣服的確是葉昆的。
而烏朵俏臉上原本即將退去的潮紅再次回歸,簡直看著就像要滴出血來一樣。
現在她恨不得一刀結果了鄭費那個死胖子。
司徒青也是懵了個大圈。
這國師家的孫女怎么會在這里?
她出來的房間不就是葉昆剛才出來的那間嗎?
還有剛才那個胖子說她穿的衣服是葉昆的,這又是怎么回事?
薇兒想起之前開門送藥的那一幕,俏臉也紅得發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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