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淵卻皺眉沉吟了片刻。
“我……覺得事情不太對。雖然沒看出劍尊受傷,但他的行為有些不合邏輯。”
李宸滿臉疑惑地問道:“何出此?”
閔淵微微皺眉回憶了一下。
“方才葉昆吐血摔倒之時,劍尊有充裕的時間可以趁熱打鐵,可他為何遲遲沒有出手,反而站在原地等著用語相激呢?”
聞聽此,李宸心中微動,祈禱云九霄千萬別再出什么岔子。
與此同時,烏朵扶著剛剛吐過血的葉昆下了擂臺。
赤松滿頭大汗地跑過來,“姐,你沒事兒吧?”
不問不要緊,剛剛才平復了一些心情的桑布頓時又惱又氣地白了一眼,“滾開!”
說罷,她徑直走向休息區。
赤松委屈地縮了縮脖子,看向葉昆。
“大哥大,你說你咋那樣呢?我姐可還是黃花大姑娘呢。你摸那不好,偏摸人家那里。”
葉昆委屈地嘆了口氣,“兄弟啊,我還納悶兒呢。你姐一直對我敞開胸懷,都讓我有種錯覺了。”
赤松嘆息著一跺腳,“咳,你不知道,我姐沒帶手套,她怕傷了你,所以才空門打開。你也不能趁人之危啊。好了好了,我得去看我姐了。”
說罷,他扭動著肥碩的身子,轉身去追桑布。
烏涂滿臉關切地問道:“小昆,你的傷勢如何?”
葉昆看了一眼已經朝他這邊快步走來的上官云麗和兩個媳婦,當時就咧了下嘴。
“呃……烏爺爺,我……”
“停停停!你叫我這個稱呼,我怎么覺得有點要吃虧的感覺呢?”
葉昆嘿嘿一笑,“看你說的。其實我就是讓你幫個小忙。”
烏涂皺了皺眉,“說吧,到底什么事?”
“呃……就說我跟朵朵去療傷了。你趕緊攔住我漂亮小媽和兩個媳婦。”
說罷,他拉著烏朵就往外走。
烏涂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下。
“嘶……我孫女會療傷?她沒學過醫術啊。”
葉昆邊走邊問,“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嗎?”
烏朵秀眉緊蹙,疑惑地看著葉昆。
“你要干嘛?”
“我不行了,咱倆得趕緊找個地方辦事兒。”
烏朵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這次是真快哭了。
“別啊,求你了。我說一日便是一天,那是故意氣你的,我服了還不行嗎?再說了,你那倆媳婦不都在嗎?諾敏那身材,我看著都想摸兩把。我現在就去叫她倆過來,行不?”
葉昆嘴角猛抽了幾下,翻了個白眼。
“想啥呢?我本打算把茄子和土豆的真氣都送給那個那個老癟犢子,可誰承想,他居然察覺了,而且將茄子和土豆的桎梏之氣全都推給我。現在我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烏朵聞總算松了口氣,“早說啊,我還以為……啊?等等,每次用《換元功》給你轉化桎梏之氣的時候,咱倆不都是要……要……連在一起的嗎?”
葉昆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地雙手一攤。
“有什么問題嗎?”
烏朵苦哈哈地縮了縮脖子,“你……你能輕點嗎?”
葉昆大手一揮,“準了!”
烏朵帶著葉昆直接來到她在皇宮內專門休息的寢殿。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烏朵梨花帶雨地哀求道:“求你了,抓緊辦完事兒行嗎?馬上就要到時間了。”
葉昆擦了擦額頭冒出的虛汗,“差不多了,你再加把勁兒。”
“啊……你不誠實,剛才你還答應我……”
“少廢話!知不知道多干活,少說話的道理?”
“哼!”
與此同時,云九霄在距離皇宮不遠處的一片樹林中盤膝而坐。
閔淵分析得沒錯。
云九霄在擂臺上沒有趁熱打鐵,并不是因為他擔心被人戳脊梁骨,而是在那個時候感覺到自己的真氣逆轉,不敢隨便動用真氣。
烏烈叫停了擂臺,對他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
此刻,他正在調息,將體內高速逆轉的真氣逐漸扶正。
就在他即將成功之際,體內的真氣突然如同山崩一般潰散。
他猛地噴出一口黑血。
“沒想到居然栽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
他趕忙掏出一顆藥丸吞下。
藥丸下肚之后,他體內的真氣再次聚攏,快速在氣海中重新形成氣旋。
片刻后,他周身泛起一層黑紫色的霧氣,竟然跟桑布如出一轍。
“呵呵,也算是因禍得福。現在就算是烏陽明那老鬼也應該奈何不了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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