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名氣的副作用,人多了就會這樣,冷門圈子倒是很少吵架,但很快會消亡。”池越衫神色淡淡。
她只是偶爾會后悔。
但看著劇院里來看戲的人越來越多,那再選一次,她依舊會這么走。
聽到池越衫的話,陸星笑了。
“行,那明天晚上你來接我吧,我等你。”
池越衫點頭,忍不住思考如果說讓陸星帶身份證,會不會嚇到他。
“那,明天見。”
“嗯,明天見。”
掛斷了電話,陸星也到學校了,他停好車,提著小蛋糕走進宿舍樓。
剛到寢室門口,他就聽到里面傳來此起彼伏的握草聲,都這個點兒了,應該是在打游戲吧?
陸星推門而入。
瞬間,五雙眼睛齊刷刷射向他。
陸星:???
宿舍里一片死寂,他有點不敢動,但還是沖范湘招了招手,把小蛋糕遞給了范湘。
范湘頓時眼前一亮,“陸哥!”
他高興的想把陸星抱起來,但由于自身太細狗,遂作罷。
陸星走到了自已的座位上,他掃視一圈,也沒人在打游戲啊,于是問道,“你們剛才怎么了?”
“陸星!”
郝多鑫和白慕顏一左一右的盯著他,目光里的感情很復雜。
陸星氣定神閑,淡淡擺手。
“我是直男,謝謝。”
白慕顏氣的大罵,“我也是直男!你什么意思!”
通常呢,一塊石頭砸進狗堆里,肯定是被砸到的那只狗叫的最響。
畢竟郝多鑫就沒那么大的反應。
郝多鑫只是憤憤的瞪了陸星一眼,然后把一個袋子丟到他的懷里。
“給你!”
“這什么?”陸星還沒反應過來呢,懷里就多了個塑料袋,他舉起來對著光一看,里面放著幾盒藥。
“誰生病了?”
鄭擎天手里舉了個啞鈴,一邊舉一邊說。
“那小結巴給你送的。”
啊?
江素雪啊?
陸星終于想起來自已忘了啥事兒了,他忘了回江素雪了。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
明明看了信息,但就是忘了回復。
不對。
是回復了,只是用意念回的。
嚴恪已推了推自已的黑框眼鏡,淡淡的說。
“最近有新流感。”
陸星愣了一下,又聽到范湘說。
“陸哥,我去餐廳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小結巴在宿舍樓底下徘徊。”
范湘抱著小蛋糕咬了一口,瞇起眼幸福的說。
“那小結巴看到我之后,她就托我把這藥給你。”
“我問她怎么不親自給你,她說聯系不上你,然后她就走了。”
白慕顏哼哧哼哧笑了起來,語氣幽幽道。
“哎呀,陸大爺,你說一個人如果自已沒生病的話,怎么會突然想到給別人送藥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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