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一頓。
池越衫肯定不會莫名其妙的就這么問,那這個人他肯定認識,那有這個實力的......
“溫阿姨啊?”
“昂。”池越衫點頭。
“你來之前沒有查一查嗎,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陸星揉了揉眉心,“查了。”
“它們這些公司,一個套一個,一個套一個,這個控股那個,那個控股這個,我頭都暈了。”
池越衫聽著聽著笑了。
尤其是難得看到陸星愁眉苦臉的樣子,她笑得更開心了。
“雖然今天你可能碰不到她,但萬一你看上癮了,以后天天來呢,總能碰到的。”
“要是溫總特地打過招呼,那票務系統里一旦出現你的名字,你們就能見面嘍。”
“所以我提前跟你說一說,打一個預防針嘛,讓你有心理準備。”
陸星嗤笑一聲。
池越衫這死綠茶腹黑,到現在都不忘了踩別人一腳。
她這么一說,之后陸星只要跟溫阿姨見到面,那不都是溫阿姨故意的嗎,不存在偶遇。
陸星看著池越衫,感嘆道。
“你還真是初心不改。”
“謝謝,堅持就是勝利。”池越衫認真回復道。
停好車,車門打開。
池越衫迤迤然的下車,整理好自已的裙擺,挽住了陸星的胳膊。
“走吧。”
“一定要挽著嗎?要是被拍到了,我明天跟你一塊被送上熱搜?”
陸星發出了靈魂疑問。
池越衫抱住了陸星的胳膊,壓在懷里,神色婉約。
她聽到陸星的話,側頭打量了一下陸星的頭發,然后說道。
“沒事。”
“你雖然留了長頭發,但是你從背后看起來就是個男生,媒體不會報道我跟個女生在一起的。”
“嘿!”陸星服了,“是這茬兒的事嗎?”
池越衫抱著陸星的胳膊,下巴靠在陸星的肩頭,低聲說道。
“當初你在海城,是不是看過一場打龍袍,那位就是全國最厲害的老旦,她只演了三場,就又不演了。”
陸星回憶了一下,確實有這印象,那次的修羅場嚇死他了。
池越衫彎起嘴角,在停車場燈光的照映下,兩個人依偎一起,像一對恩愛的眷侶。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想聽戲,但是,我能幫到你。”
“我可以讓那位大師在海城,不,在江城,就在這里唱。”
池越衫聲音淡淡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靠的太近,她的聲音像小鉤子似的鉆進陸星的耳膜。
陸星垂眼,“你想怎么辦?”
池越衫笑了,輕輕的嘆息一聲,下巴抵在陸星的肩頭,幽幽道。
“我連人帶狗被趕出家門,是因為跟我爸媽有兩個矛盾。”
“一是我當初不肯學醫,這個積怨已久,不用多說。”
“二呢......”
池越衫踮起腳,氣息打在陸星的脖頸,溫熱氤氳。
“二是,他們催婚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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