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池越衫若有所思的想,那陸星和魏青魚之間,靠什么維持關系?
健身房的門再次被打開。
“你們都這么早啊?我還想說要不要讓人去叫你們起床呢。”
陸星,池越衫,魏青魚齊刷刷的看過去。
一個骨肉勻亭的身影站在門口,運動衣上掛著沉甸甸的耳機,下身短褲包裹著豐腴的腿。
她因為剛剛跑完步,額角已經滲出細密的香汗,皮膚越發白膩,臉頰帶著潮紅。
那些脖頸胸口處的汗珠,反射著晨光,遠遠看過去,亮晶晶的。
陸星反應了過來,立刻低頭。
哦不對,低頭能看見池越衫。
陸星目光平視著跑步機對面一整扇的透明玻璃窗,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風景。
哎,這風景可真風景啊。
池越衫沉沉的看著溫靈秀,無語凝噎。
她身上有一多半的病,都是被這種數值怪氣出來的。
靠。
數值怪是不是還覺得自已挺有操作的?
而在看到溫靈秀的第一秒,魏青魚的大腦就宕機了。
她不懂。
陸星到底是在哪里,為什么池小姐在,溫總也在啊?
“怎么了?”
溫靈秀一邊走,一邊隨手抽了條毛巾,擦著脖子和鎖骨的汗珠,而隨著走動,漏網的汗珠往下滑落,瞬間浸濕了運動衣的幾處。
眨眼間,她就走到了跑步機邊,溫和的說道。
“你們兩個鍛煉多久了,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去吃飯。”
“嗯?青魚?”
走到跟前,溫靈秀才看到正在開視頻的手機。
里面的呆頭鵝看起來滿頭問號,不理解現在是什么狀況。
“溫總,早上好。”
不過即使疑惑,也得有禮貌教養。
“嗯,早上好啊青魚。”溫靈秀多看了魏青魚幾眼,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是陸星的手機。
所以現在是什么情況?
陸星在健身房里不奇怪,池越衫在健身房里不奇怪,倆人一塊兒在健身房里更不奇怪。
奇怪的是,為什么那頭還有個視頻通話的魏青魚?
溫靈秀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她看到陸星手腕上的木串。
這木串如果是她送的,陸星就一定不會收,可是他卻收魏青魚的禮物,甚至還這么日常的戴在手上。
溫靈秀看了陸星幾眼,卻發現這人的眼神根本對不上。
她掃視了一眼現在的情況。
魏青魚,池越衫,以及她。
魏青魚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但眼底的疑惑都快溢出來了。
池越衫更像是受了什么沉重打擊,看起來十分的萎靡不振。
沉默幾秒,溫靈秀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淡淡道。
“昨晚池小姐和陸星去江城劇院聽戲,正好我也碰上了,太晚開車不安全,我家離得近,就住在了我家。”
“昨天晚上戲唱的很精彩,青魚以后得空了,也歡迎你來,看得晚了,正好住在我家。”
“上次你不是送了囡囡積木嗎,她還說想跟你一塊兒拼呢。”
陸星目瞪狗呆。
高,實在是高!
一句謊話都沒有,卻硬是拼出來了個新的感覺。
......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