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大嫂告訴我了這些事情,但是他們沒有告訴我,你具l傷到哪些位置了,傷口有多深,縫了幾針,痛不痛,會痛多久,多久可以愈合,多久可以自由走動。
魏青魚沒有譴責陸星把話題帶到了所謂的正事上。
她只是又認真的解釋了一下,她到底想知道什么。
陸星看著密密麻麻的問題,感覺有點暈字了,于是說道。
你問題好多
明明在別人面前,魏青魚說話一直都很簡潔的。
而看到陸星的這條消息,魏青魚也不生氣,只是坐在書桌邊,很認真的回道。
因為我很想知道。
關于你的一切。
后面半句魏青魚已經打字打出來了,可還是覺得顯得有些給人壓力,于是又刪去了,只留了前半句。
臺燈的光,落在冷白的手機屏幕上。
可魏青魚一想到自已雖然跟陸星遠隔千里,但兩個人正在實時的對話,就像在聊天一樣,她就很高興。
指尖撫在不自覺上揚的嘴角,魏青魚想,即使今天一整天都在提心吊膽,即使今天又被父親給罵了,但她還是很高興。
但這股高興,在擔心陸星傷勢里,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論是哥哥,還是大嫂,都說陸星沒什么事情,甚至病房里還有很多漂亮女人。
可是,她覺得不是這樣。
陸星很能忍。
從前陸星即使發著高燒,眼神都有些渙散了,但還是在跟著她,守著她,幫她讓事,即使她沒有要求,就像大家說的......舔狗一樣。
沒有人發現他生病了,所有人都覺得他很健康。
甚至他臉上因為高燒而浮現的淡淡顏色,也被說成是因為她的靠近,而情緒上頭了,才會這樣,很沒出息。
不是的,魏青魚知道不是的,陸星是生了病才會這樣的。
她那個時侯想,也許陸星是想在她面前一直保持著很可靠的形象,所以才強撐著不想去看病呢。
所以那天她請了假,連請了兩天。
她不在學校的話,那陸星就可以不用保持很可靠,不會倒下的形象,而去好好看病了。
當時她有些不放心,所以在最后又多請了一天的假。
魏青魚現在回想起來,突然發覺,她好像比想象當中喜歡陸星的時間節點,還要更早。
畢竟如果不喜歡的話,誰會去在意一個人有沒有生病啊,還為了這個人,特意的去請了三天假,她并不厭學,甚至覺得在學校里待著,比在家里待著好很多。
不想還好,一想魏青魚就想起來了,那天她回到學校之后,看到陸星完好如初的樣子,松了一口氣。
但在聽說陸星三天都正常上下學,一點兒身l虛弱的跡象都沒有的時侯,她的心里有點莫名的感覺。
當時的魏青魚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因為很陌生。
而現在的魏青魚可以。
直到現在,她才終于解析出來。
原來那種感覺,叫心疼。
......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