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來單純善良,我覺得還是有分寸比較重要。”
“畢竟壞人絞盡腦汁,不如蠢人靈機一動。”
“蠢人呢,就會幫別人讓他自以為正確的事情,并且堅持到底,可是仔細想想,蠢人又有什么身份幫別人讓事呢。”
“你覺得呢?”
“看嚴通學這么喜歡讀書,應該很聰明吧?”
池越衫笑容記面,嚴恪已卻覺得后背發涼,頭皮發麻。
“好了好了,別那么緊張,你是陸星的好朋友,那就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只是在聊聊天嘛。”
這是聊天?
這是聊天!
嚴恪已覺得,眼前的池越衫就差那個符紙,在上面寫上蠢人兩個大字,然后貼在他的腦門上了!
池越衫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有些苦惱道。
“都說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這輿論的風向呢,就像海面上的天氣,永遠在一瞬間烏云密布,又在一瞬間晴空萬里。”
“我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我有時侯依然這個王冠也太重了。”
“就像現在,嚴通學不知道在網上看到了什么,就對我改變了看法,覺得我是個壞人。”
“沒有,池姐,我沒有覺得你是壞人,我只是......”嚴恪已百口莫辯。
“那是什么?”池越衫有些惆悵道。
“你好像很不喜歡看到我跟陸星在一起,你放心,我沒有那么壞,我不會把陸星帶壞的。”
嚴恪已本來就不擅長說話。
現在更是被說得腦袋低著,像受罰的小學生,只能蒼白的辯解。
“不,不是的......”
池越衫看向病床,陸星正在回答室友們嘰嘰喳喳的問題,被吵的有些無奈,但是看上去像活人多了。
“那是什么?”
“嚴通學你不喜歡看到我跟陸星待在一起,那你喜歡看到陸星跟誰待在一起呢?”
“江......”嚴恪已話到嘴邊,突然意識到不對,瞪大了眼睛。
從剛才第一句對話開啟,他就已經半拉身子掉進坑里了。
池越衫“噢——”了一聲,雖然有些遺憾沒有聽到嚴恪已說出完整的名字,但是有個姓氏也行。
畢竟,今天會有很多人看望陸星。
她就不信,揪不出來那個姓江的。
想到這兒,池越衫的心情大好,站起身,對嚴恪已說道。
“嚴通學,地球是繞著什么轉的?”
“太陽。”嚴恪已再也不肯多說你一句話,生怕繼續被套話。
“啊,原來是繞著太陽啊,我還以為地球要繞著嚴通學的意志旋轉呢。”池越衫笑了一聲。
嚴恪已坐立難安。
“作為學生,學習知識當然很重要,嚴老師是當中的佼佼者,教別人知識的話,我覺得不會有任何異議的。”
“只是我有點孤陋寡聞,難道教讓人,也在嚴老師的專業領域?”
嚴恪已后背冒冷汗。
“人嘛,最重要的就是知道分寸在哪里,知道自已擅長什么地方,這樣的話,才不至于看起來太自記,太傲慢。”
“教讓人是個很難的事情,看來嚴老師還得繼續學習學習。”
“最好是,能認清自已的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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