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如果能讓富婆懷孕了,那情況完全不一樣。
畢竟對于富哥來說,就算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直接丟點賠償費,讓人打胎不行了,反正他也不痛,甚至當初還爽了一下。
但富婆不一樣,她是要自已懷的,她打胎傷害的是自已的身體。
付沉昀當年第一次真實的見到這件事,是來自他的一位男同事。
那位男同事覺得自已跟富婆濃情蜜意,可以徹底飛升了,于是動了一點手腳,然后富婆懷孕了。
當時,那位男同事非常高興,付沉昀甚至看到他在選車了。
但想象往往是豐滿的。
從大家知道那個富婆懷孕的第二天,那位男同事就失蹤了。
有人說,他真的得償所愿,跟以前的生活切割,徹底過上了吃一輩子軟飯的生活了。
也有人說,他的腿被富婆的老爸打折,丟到雪夜里被凍死了。
總之,沒有人再聯系到過他。
直到今天,付沉昀也傾向于是后面的那個結果。
所以,這么多年,他戰戰兢兢的對待工作,生怕一不小心,自已就成了被碾死的小螞蟻。
他本來就怕冷,還不想無聲無息的死在大雪紛飛的夜晚。
呼——
付沉昀往后靠在沙發上,瞇起眼想。
陸星的那些前客戶,一個比一個癲狂,能做出懷上陸星的孩子,倒逼陸星跟她結婚的事情,倒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哎。”
付沉昀有些頭疼的按著腦袋,“別人夢未以求的事情,怎么到你這兒這么痛苦呢。”
陸星這人本來就過得挺漂浮的。
心愿完成之后,更是無牽無掛。
要是真的有個自已的血脈孩子出生了,那他還真不確定,陸星會不會就此收心妥協,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希望是我多想了。”
付沉昀沒想到高高興興的來醫院,想探望一下陸星,順便恭喜一下陸星要出院了,結果上來就給他重磅一擊。
他嘆了口氣,本來昨天晚上就喝了一宿,腦瓜子疼,剛才又想那一大圈兒,腦瓜子更疼了。
于是他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向洗手間,想洗把臉清醒一下。
嘩啦嘩啦......
清澈的水柱從水龍頭流出,付沉昀捧起一捧水,往自已臉上潑了潑,冰涼的液體在接觸皮膚的瞬間,讓人瞬間清醒。
又多往臉上澆了澆水,付沉昀直起身,擦掉了水珠。
他從包里掏出來一系列便攜護膚品,對著鏡子開始收拾自已。
在外畢竟不能背著大包小包,但是形象管理還是要的,所以最佳的方法,就是拿著那些小包裝的。
也就是現在陸星年輕,不注重保養。
哼哼,等陸星到了他這個歲數,肯定沒他帥!
等整理好自已,付沉昀也想清楚了,這事兒說到底,還只是他的猜測,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冤枉人,萬一人家真的是好意呢,他還是跟陸星商量商量再說。
哦,順便跟老板也說一聲,畢竟投資他的酒吧了嘿嘿。
砰——
病房大門猛地被推開。
付沉昀打算出去的腳步一頓,他不覺得陸星一個病號能有這么大的莽勁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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