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腰帶!”
在池越衫即將沖出去的時候,陸星從后面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匆匆的給人把腰帶給系好。
池越衫迅速低頭,立刻去整理自已的裙擺。
“補妝補妝!”
就人家工作人員都在門口等著了,她還趁著陸星給她臉上撲粉的時候,對陸星的工作表示了肯定,并且發出了offer。
“現在大環境不好,以后失業了可以來當我的助理。”
“謝謝你詛咒我。”
“哎,你這話跟剛才溫總說的一字不差誒。”池越衫有點驚奇。
陸星頓了一下,粉撲重重的給她臉上來了一下。
“你沒事兒詛咒她干什么。”
池越衫揚了揚眉,走出了更衣間,看著造型室外面的鏡子說。
“她只在小事上顯得很有禮貌,在大事上卻非常的理智冷酷。”
“哎。”池越衫戳了戳陸星的肚子,“你難道沒發現她是個外熱內冷的人嗎?”
陸星懶得搭理她,從她包里翻出來了兩支唇彩。
“用哪個?”
“這個。”池越衫隨手一點,微微張嘴,讓陸星給她涂唇彩,自已對著鏡子整理發型說道。
“你不覺得溫大老板這個人很有意思嗎?”
“別動。”陸星一只手給池越衫涂唇彩,一只手里攥著一張紙巾,生怕給她涂過了。
池越衫不滿的哼~了一聲,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保持不動。
直到陸星給她涂完唇彩了之后,她給了陸星一個飛吻,陸星也禮尚往來,還她了一個白眼。
池越衫對著鏡子轉了一圈,裙擺劃過陸星的長褲。
她沒忘了自已剛才要說的話,轉圈停在陸星的眼前,一陣淡淡的香味撲來,又很快消失不見,仿佛都是一場幻覺。
“一會兒去樓上,溫總可也在。”
“陸星,你不覺得她真的很有意思嗎?”
“你就這么直接的蛐蛐人啊?”陸星被池越衫這么不加掩飾的話給震驚到了,不該是陰陽怪氣嗎。
池越衫彎了彎嘴角,絲毫不掩飾自已在吹耳旁風,直接說道。
“溫大老板這個人。”
“在小事上非常有禮貌非常貼心,會主動的幫助別人。”
“如果我下著雨走在路上,她一定會叫人給我遞把傘。”
“但在大事上,她就很像是一個冷靜克制的大老板了。”
“一旦出現了有巨大風險的事情,她一定會提前撤離。”
池越衫的手搭在陸星的肩膀上,袖口滑落,露出白膩的手腕,以及溫潤的玉鐲。
她貼近陸星,輕聲說。
“你覺得,如果見到了巨大風險,一會兒她會提前離開嗎?”
陸星甩給池越衫了一個白眼,拽下了她搭在胸口的手腕,“剛補完妝,別把粉沾我衣服上。”
池越衫輕笑了一聲,往后退了兩步。
與此同時,門口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我好了。”
池越衫對著門口的工作人員說道,而后優雅的看了陸星一眼,走向了門口。
咔嚓——
門開門閉。
整個造型室只剩下了陸星一個人。
他轉頭,看著擺滿一整面墻的梳妝桌,上面放著一個兩個三個好多個化妝鏡,每個鏡子里都有一個陸星。
池越衫已經走了,那道清淡的香味也已經消散了。
陸星對著正中間的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
他當然知道池越衫在說什么。
池越衫在諷刺溫阿姨。
就像如果是一個人沒有吃的,溫阿姨會好心的提供一頓餐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