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把柄都捏在宋君竹的手里,直接矮人一頭了。
而且現在陸星就在身邊,簡直可以無障礙告密,所以還是看看宋君竹到底想做什么吧。
陸星左看看右看看。
貌似池越衫和溫阿姨都不想挨著對方。
于是兩個人默契的選擇了椅子的左右兩邊,很不幸的,陸星又要坐在中間了。
這難道是他跟郁時雨說要在中間的報應?來得是不是有點快了?
“坐好了吧?”
宋君竹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了一根白板筆,敲了敲身邊的白板,還真的像是個老師似的,彌補了陸星沒上過宋教授專業課的缺陷。
而一看到宋君竹手里的筆。
溫靈秀就想到了那根她寶貝的不行,但只是陸星隨手送的鋼筆。
很明顯,陸星也想到了。
不然的話,他的脖子不會如此的僵硬,一點都不敢動。
宋君竹坐在對面,能完整的看清楚三個人的反應,見溫靈秀開始看向了陸星,她又重重敲了敲白板。
“那我開始說了。”
“首先有個須知的前提條件,陸星不是柳天霖的兒子。”
陸星點了點頭。
溫靈秀點了點頭。
池越衫點......一臉震驚。
“啊?”
“你們之間居然有小秘密?!”
宋君竹看到池越衫的反應,問溫靈秀,“你沒跟她說嗎?”
“不好意思,我以為你說了。”溫靈秀嘴上說著歉意,但是臉上的表情一片坦然。
“停停停,宋教授,你這須知得讓我緩緩。”池越衫懵了兩秒。
她那天也是看到柳天霖對于陸星的殷切討好的。
怎么一轉眼,就不是親兒子了呢?
“有證據嗎?”池越衫問。
宋君竹從白板下面的籃子里,拿出來了三份紙質報告單,沖陸星揚了揚手。
陸星會意,站起身接過了那三份報告單。
跟班級里發試卷似的,發給了左右同桌。
池越衫把報告單拿到手,就立刻翻開查看,等她看到上面印著的鑒定機構時,終于信了一多半。
“采樣的時候,柳天霖知情嗎?”
“他喝醉了。”陸星翻著報告,平靜的說。
池越衫點了點頭,她合上了報告單,嘆了口氣,跟陸星說,“你的錢要飛走了。”
聽到這話,宋君竹推了推眼鏡,淡淡道。
“未必。”
聞,池越衫和溫靈秀同時抬頭。
私生子能分到錢就算了,這好歹也是人家的血脈,但是陸星連私生子都不算,他憑什么分錢?
池越衫的腦瓜子轉的快。
在宋君竹說出“未必”兩個字的時候,她就覺得大事不妙了。
“你想干什么?”
她本來以為今天宋君竹會講的是怎么讓陸星分到最多的財產,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兒。
溫靈秀一不發,沉默的看著宋君竹。
宋君竹轉著手里的筆,漫不經心的說。
“別人都欺負到跟前了,再不想著還手,難道真的等著拳頭砸在臉上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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