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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程瑞月把手里的袋子遞給了夏夜霜，“沒毒。”
聽到這話，夏夜霜笑了。
“不打自招了是吧？”
“啊對對對，下了氯化鈉和一氧化二氫！”程瑞月沒好氣的瞪了夏夜霜一眼，把袋子塞到了夏夜霜的手里。
夏夜霜接過夜宵，沉默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
“對不起。”
“對不起。”
兩聲道歉同時響起，夏夜霜和程瑞月都驚愕的看向對方。
“我先說！”程瑞月這輩子就沒給誰道過歉，所以想一鼓作氣。
“噢。”夏夜霜愣愣的點頭。
程瑞月抿起唇，深吸一口氣。
“我之前不知道陸星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小兔崽子，等知道之后，我沒有立刻的跟你說，而是想著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結果越拖越久，越拖越不敢說。”
“如果早知道陸星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小兔崽子，我怎么說也不會要追他，不，我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我知道你在躲我。”
“不論你在想什么，霜霜，我先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很珍惜你這個朋友。”
“你知道我的，我是個三分鐘熱度的人。”
“我只是喜歡陸星的臉，但是知道他是那個小兔崽子之后，我連他的臉都不喜歡了。”
“我不想...我不想...”程瑞月低下頭，有些喪氣道。
“我不想就這么破壞我們之間的關系。”
“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
“如果就這樣，你覺得有點尷尬，我們就再也不聯系了，我覺得很可惜，我不想這樣。”
“霜霜。”
程瑞月看向夏夜霜，想去握住她的手，又有點不敢。
“我從來沒有想過跟你絕交。”
“在所有的好朋友里，我最佩服最佩服的就是你。”
“如果我們就這樣不玩了，我覺得等我一百歲躺在病床上走馬燈的時候，都會對這件事耿耿于懷的。”
“你，反正你不能，你不能不跟我當好朋友！”
“不然的話，不然的話我就去把陸星打一頓！”
面前的人久久沒有聲音。
程瑞月鼓起勇氣，抬眼看了看夏夜霜。
路燈的光線并不強烈，可給夏夜霜那頭如絲綢般的金發，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圈。
夏夜霜眼眶含淚，轉過頭別別扭扭的說。
“誰要跟你絕交啊！”
“而且你好自戀！怎么就假定自已能活到一百歲了！”
程瑞月撓撓頭，那頭小卷毛看著很好rua.
“真的嗎？！”
“沒聽見就算了。”夏夜霜轉身就要走。
程瑞月趕緊拉住了她，“別別別，聽見了，兩只耳朵都聽見了！”
兩個人分別進行了互相道歉，重歸于好的環節。
到了最后，程瑞月心口的大石頭也放下去了。
她看到夏夜霜時不時的看著不遠處坐在長椅上的陸星，猶豫了半天，還是問道。
“喝毒藥止渴，真的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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