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噓——”
陸星被緊緊捂著嘴,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一臉慌張的付叔。
付叔鬼鬼祟祟的踮起腳,看了看關得嚴絲合縫的門,頓時松了一口氣,半攙半拉的拖著陸星往洗手間里面走。
洗手間做了干濕分離的設計,最里面是一個帶推拉玻璃的淋浴。
嘩啦——
玻璃門一關,整個世界的聲音都被隔離在外了,付叔這才徹底放心了下來,靠在了瓷磚墻上,長嘆一聲。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已的兜,從里面掏出來了一個打火機。
在往懷里摸煙的時候,對面的人冷不丁的開口道。
“綁架我,居然還讓我吸二手煙,你的素質在哪里。”
付叔瞥了陸星一眼,隨手指了個方向。
“我在素質在那里。”
陸星順著看了過去。
“什么都沒有。”
“對,沒有。”啪嗒,打火機一聲脆響,在穩定的火苗里,付叔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陸星給他了個白眼。
“吸煙得需要深呼吸,在衛生間深呼吸,是不是有點重口了。”
付叔沉默,付叔思考,付叔把煙盒又放了回去。
陸星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你躲這兒干什么?”
一聊到這個事兒,付叔簡直一肚子苦水沒地方倒,“我也不想啊,我尋思著早點兒來,在病房里等你,給你個驚喜,結果呢?”
“沒等來你,等來鬼了。”
“她們幾個一點兒預告都沒有,直接就互相嘲諷著進來了,那叫一個唇槍舌戰啊。”
注意到陸星贊揚的眼神,付叔磨了磨后槽牙。
“我也會說成語的好嗎!”
陸星點點頭,真誠道,“真棒。”
怎么感覺更嘲諷了......付叔╭(╯^╰)╮了一聲,回到正題,繼續說道,“她們在外邊兒吵的那么厲害,我怎么出去啊!”
陸星疑惑,“怎么不能出去,又不跟你吵。”
付叔突然哽住。
呃......好像是有點道理。
不對。
“我是怕跟人吵架的嗎?”付叔抓到了重點,“她們肯定覺得只有對方,都是情敵,才互相嘲諷,都不顧自已平時對外的形象了。”
“實際上我都聽見了!這多不好意思啊!”
“作為一個專業人員,我基本上不會讓別人尷尬社死。”
“所以我就想在這等著,等她們吵完了離開病房,我再偷偷摸摸的出去,結果她們還就不走了!”
付叔真就不理解這群女人的腦回路。
“你說她們上一秒還在那兒互相嘲諷,怎么下一秒就能一塊兒打牌了,怎么想的呢?”
陸星攤手,“你切了就能理解女孩的想法了。”
“......雖然我的不太好用,但是還不至于到這個境地,我覺得你有點太偏激了。”付叔縮了縮脖子。
陸星笑了一聲,打量著對面的付叔,饒有興趣道。
“我還以為......”
陸星后面的話戛然而止,給付叔聽忐忑了。
當時就是他帶著陸星入的行,教陸星的真東西,雖然后面陸星悟性逆天,有自已的一套體系。
但是毋庸置疑,就是他給陸星開智的!
付叔一下就聽出來,陸星這小崽子現在是在詐他,于是他裝出好奇的樣子,裝傻道。
“你以為什么?你那些前客戶們可看不上我啊!”
陸星摸了摸下巴,淡笑道。
“我還以為你聽到了什么秘密,嚇得不敢出來,怕被滅口呢。”
額......付叔倒吸一口涼氣。
此子恐怖如斯!
“現在都是法制社會了,你腦子里怎么全是危險想法。”付叔笑了笑,“她們能有什么危險的秘密,總不至于殺人放火吧。”
“難說。”陸星淡淡道。
付叔瞪大了眼睛,震驚道。
“她們在你心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
陸星樂了,雙手抱臂,“我可沒說,都是你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