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隋轉頭看了眼四周,“我怎么總有股不太好的預感?”
晚上、偏僻路段、很少有人來,再加上阿暖和它們……
怎么看怎么是命案發生前的既視感,何況阿暖今天還沒遇見案子,之前還說了“我有分寸”這句名……
君隋已經乖乖坐好等待投喂,疑惑地問:“天隋你在緊張?為什么?”
天隋撓撓腦袋,“沒什么,就總有股預感。”
隋暖突然覺得擺在桌子上的燒烤不香了,天隋都這么說了,那用不了多久,必定會有案子撞到她手上。
能讓天隋感知到的,基本不會是什么小案子。
她的體質就這么強大嗎?
悲傷逆流成河的隋暖搖搖頭,“不管了,先吃,先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一人四小只正在路邊摸黑吃燒烤,而此時一個黑影也正在行動。
“老板手藝不錯,放這么久味道也沒差到哪里去。”
君隋嗷嗚嗷嗚大口吃肉,聽到隋暖的贊嘆,也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很好吃。”
天隋啃了口自已盤子里的肉串,“確實好吃。”
在吃的面前,不祥預感什么的,那算什么?
平時遇到的案子也不少,早習慣了,反正早晚都得撞到阿暖手上。
“我們當時有拿這么多嗎?”
這里的量不止她們拿的五百多的,她當時走得太急,也沒顧上看,現在攤開吃了,隋暖才發現不對勁。
月隋掃了一眼,“確實多了很多,不少我們拿了五串的都多了,還多了些我們沒點的。”
隋暖搖頭,“雖說不占便宜,這不是還是占了嗎?老板和大叔也太大方了些。”
幸好她當時沒讓老板退錢,不然燒烤店老板得虧多少?
看當時外面的情況,老板估計退了不少客人的費用。
月隋大口喝了口可樂,“沒事,那程哥家里不是有錢有勢嗎?燒烤店老板到時候可以讓他賠。”
“就算不賠,處理好當下的情況,籠絡住人心,現在虧這么點,日后也能翻好幾倍賺回來。”
“做生意就得學著大方點。”
赤隋滿臉崇拜:“月隋好厲害,還知道怎么做生意。”
隋暖看了眼自已手里的可樂,她們喝的東西難道不一樣嗎?怎么喝了幾杯可樂下去,月隋還跟微醺了似的?
月隋被赤隋一夸,瞬間就飄了,站起身高談闊論,赤隋則專業捧哏,沒讓月隋的話落空。
隋暖、天隋、君隋都有些懵,月隋和赤隋這狀態怎么跟喝醉了似的?
寂靜的夜晚,赤隋說話沒什么聲音,月隋嘎嘎的鳥叫聲卻一句比一句高亢,傳出去老遠。
那位黑影只覺得背后一涼,默默抓緊方向盤,心里犯嘀咕:怎么回事?前幾天在這邊踩點時,沒發現這里有叫聲這么難聽的鳥啊?
難道有什么變故?
小黑咬咬牙,有變故也得把尸體拋這,他的計劃不能亂。
這具尸體已經在他這逗留的足夠久了,他要物色新的下手對象,既然要朝其余藝術品下手,那下手前必須把前一個已經沒用的藝術品處理掉。
藝術的事情絕不允許出現任何一處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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