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瑕眼珠子一晃,嘴角勾著淡薄地笑容,不可置信地說:“小六這是和崔時序有了秘密,卻防著我們五個呢!”
霍止戈白了葉無瑕一眼。
“你想知道就自已去查,少拿我們當槍使。”
“當不當槍使有什么關系,重要的就是要知道小六不說的秘密是什么。”顧南程接話。
并同時看向顧晏錦,用肩膀撞了一下他的,嬉笑說:“要不,你單獨去問問小六,小六還是挺聽你的話的。”
顧晏錦“呵”的一聲,一副被氣笑了的表情,眼神從顧南程的身上,落到了容行四人的身上,那意思不而喻。
但凡方若棠真把他放在眼里,擱在心上,他也不至于跟這幾個男人玩宮斗了。
也就這幾個蠢貨沒注意到,方若棠最初哪里就是有多喜歡他,他不過是她最稱手的工具人罷了。
不過無所謂,這樣也挺好,他就是要讓方若棠方方面面都依賴他,享受他的照顧。
對于一個沒有情根的人來說,愛不愛沒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覺得他好用,離不開他,就行了。
“別好奇了,小六藏不住事,不出幾日就會主動和我們說的,她現在既然不想說,就別去逼她,讓她心生不快,由著她吧!她不說總有她不說的道理。”
顧晏錦難得和這些男人說這么長的話,也是怕他們沒輕沒重,鬧得方若棠不高興,特別是顧南程。
容行也認可,“看小六的模樣,不是什么壞事,她想告訴我們的時候,就會說了。”
葉無瑕虛假的一笑,“倒是我不如兩位哥哥了。”
顧晏錦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陰陽怪氣的葉無瑕,不置一詞地走了,容行是看都沒看他一眼,冷漠地走了。
兩人性格略有不同,但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不過容行是獨善其身,而顧宴錦會顧全大局一點。
雖說在世人眼里,方若棠和葉無瑕大婚了,他才是她的正夫,但顧晏錦習慣了占據主位,所以在趕不走這五個人,而他們又被方若棠接受了的情況下,他偶爾會出手平衡彼此的關系,不想他們的關系鬧得難看了,讓方若棠難做。
“我就不信他不想知道。”霍止戈看著顧晏錦的背影吐槽,“以前雖說為了盡快擴張勢力才將我們指使出去打仗,但他想獨占的心思從來沒有掩飾,現在倒裝了起來。”
“這很正常啊!如果當時我是太子,我也這樣做,我不是太子,我都想獨占,又沒有什么錯,他只是想趕我們走,又不是想讓小六不高興,小六要做的事情,他可一件沒反對,包括收我們入房。”
顧南程和顧晏錦的關系,這個時候自要說一句公道話。
“他的強勢霸道是針對我們,對待小六,那就跟個應聲蟲一樣,她指哪兒,他打哪兒。”
葉無瑕訕訕閉嘴,這話沒法反駁。
他是戶部官員,所以知道顧晏錦私下搶先辦了婚書的事情,也看得出來顧晏錦很想和方若棠光明正大的舉行一場婚禮。
但因為方若棠把這唯一的一場婚禮許諾給了他,顧晏錦便也壓下了一切想法,主要不想因一已之私,讓方若棠不高興了。
霍止戈也認可這話,沒有反駁,只是有些不服地說:“我也很聽小可愛的話,她說什么,我就做什么。”
顧南程戲謔地說:“是不是,你們心里有數。”
“嘖,不問就不問,說那么多,你自已剛才還說要去問。”霍止戈不服地嗆了回去。
顧南程聳肩,“我有想法,但我聽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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