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司確實來找過小侯爺!”
“還是小侯爺有手段!”
“……”
韓寧說的基本沒毛病,幾乎都是事實,出使的大臣和魏津都能作證。
南宮太后不以為然,“天命司傳承數百年,最近幾十年一直跟楚國皇室眉來眼去,豈會突然反目成仇,更不可能突然轉頭幫助我們。”
韓寧呵呵一笑,“太后,楚國和天命司反目,整個楚國都知道……”
“演戲罷了!”南宮太后將手中信隨手扔到桌上,“這信明顯是偽造的,這是楚國的離間計,小侯爺,你被他們利用了。”
“太后此,可有證據?”
“哀家輔政多年,深知楚人的狡猾,你還是太嫩了點。”
“所以太后不需要任何證據,只要一句話就可以幫安遠伯開脫嗎?”
“混賬!”南宮太后一拍桌子,“你是在說哀家徇私枉法?”
夏傾月站了出來,“您是太后,應該深知通敵叛國是何罪行,現在人證、物證俱全,太后你一句話就說是楚國的陰謀,是否太過兒戲了?”
“你……”
南宮太后一看下方文武百官的神色,強行收了怒火。
安遠伯立刻出聲狡辯,“太后,陛下,臣冤枉,臣是被人陷害的,請太后、陛下明查。”
南宮太后沉著眉道:“正因為事關重大,才需要慎重,安遠伯根本沒有通敵賣國的理由,僅憑一個叛徒的證詞,加上一封偽造的信,還不足以給安遠伯定罪……”
韓寧咧嘴一笑,“如果我還有證據呢?”
安遠伯心里咯噔一下。
南宮太后嘴角一抽,厲聲威脅道:“小侯爺,你最好能拿出實質性的證據。”
“太后放心,這次一定會讓太后滿意。”
韓寧嘻嘻一笑,看向長公主。
夏傾月輕聲喝道:“將人證帶上來。”
不一會,公主府的侍衛壓著一對母女走了出來。
“夫人,小金……”
魏振看到兩人,掙扎著撲了過去。
“老爺……”
“爹爹……”
母女二人抱著魏振失聲痛哭。
被帶上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魏振的夫人和孩子,兩人被安遠伯控制住,所以魏振才不得不聽命行事。
韓寧呵呵一笑道:“請問太后,安遠伯將魏將軍的母子囚禁在南宮府的別院,這也是楚國的陰謀嗎?”
“不可能,她們沒有關在別院!”安遠伯驚慌地否認。
“那關在何處?”韓寧問。
“關在……”
被套路了,安遠伯聲音一頓,頓時面色蒼白如紙。
所有文武大臣的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
安遠伯氣得渾身顫抖,“陛下,臣冤枉……”
“混賬,人證物證確鑿,還敢狡辯。”夏皇喝道:“曹公公,將安遠伯壓入大牢,嚴加審訊……”
“是,陛下!”
曹誠示意,魏津親自將安遠伯壓了下去。
南宮太后雙手握著鳳椅把手,指節因用力發出嘎吱的響聲。
她盯著小侯爺,心底翻涌著滔天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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