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遠伯嚇得一哆嗦,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陛下,這是污蔑……”
污蔑?夏皇冷哼了聲,“他為何要污蔑你?”
“這……一定是受小人指使!”安遠伯有些慌了。
南宮太后眉頭一擰,“陛下,哀家也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僅憑魏振一面之詞,豈能指定安遠伯?難保不是誣陷。”
曹誠說道:“魏振負責押運稅銀,他所與案發調查吻合……”
南宮太后看了曹誠一眼,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殺意。
“陛下,哀家可否問幾個問題?”
“太后要問什么?”
南宮太后看向韓寧:“小侯爺是從何處抓到魏將軍的?”
韓寧回道:“臣在楚國調查,順藤摸瓜,發現了潛逃的魏振,于是將其抓了回來……”
南宮太后呵呵一笑,“你在楚國人生地不熟,據我所知,魏將軍實力不弱,你憑什么能抓到魏將軍?”
韓寧指了指腦袋笑道:“當然是憑聰明的大腦。”
“難道皇城司和所有大夏官衙都蠢嗎?”南宮太后冷哼了聲,接著道:“魏振既然逃往了楚國,豈會輕易被你抓獲,這里面必然有詐。”
“有什么炸?臣愿聞其詳。”
“楚皇一向狡猾多端,難保不會收買魏振,讓他故意被你抓回來,借機指使安遠伯,讓陛下跟南宮家反目,好坐收漁翁之利……”
還能這樣?韓寧有些無語。
“確實有此可能……”
“僅憑此人一面之詞,豈能指認安遠伯?”
“太后所甚是,此事必有蹊蹺。”
“……”
站在太后一邊的大臣紛紛出聲支持。
南宮太后嘆道,“因為哀家之故,南宮家受先帝恩寵,難免遭人嫉妒,楚國借機挑撥離間,實在是好手段。”
“魏振,你可有話說?”夏皇問。
“陛下,魏某所句句屬實,是安遠伯指使……”
魏振跪在地上,之鑿鑿。
南宮太后一拍桌子,“你一個盜取稅銀,叛逃楚國的叛徒,你的話豈能信……陛下,諸位大臣,你們想一想,安遠伯有什么理由勾結楚國?背叛大夏?”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有理。
南宮家乃大夏第一大家族。
安遠伯身份高貴,南宮家子弟遍布朝野,姑姑還是當朝太后。
盜三百萬兩稅銀送給楚國干什么?
難不成要勾結楚國謀反?
顯然不可能。
這樣一看,魏振似乎真的是在挑撥離間。
南宮太后很快便扭轉了局勢。
夏皇愁眉苦臉地看向曹誠。
曹誠看向小侯爺。
韓寧點了點頭:“太后有一點說得沒錯,如果僅憑魏振的一面之詞,確實難以指證安遠伯,好在我還找到了其他證據。”
“什么證據?”太后冷聲問。
韓寧咧嘴一笑道:“除了人證外,我這里還有一份物證,這份物證正好可以解答安遠伯為何要通敵賣國……”
說著,他從懷里取出一份密信。
南宮太后面色一僵,頓時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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