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茶餐廳。
今天的餐廳里并沒有多少人,只有收銀老板娘,老板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王云和秦小蒜剛邁入茶餐廳內,一看身后三個如鐵塔般的保鏢,穿著打扮看上去也是非富即貴,二人也都知道這行人不是普通人。
見客人上門,年過四十的收銀老板娘也開心了起來,非常熱情的從臺里走了出來,至于老板,直接去了廚房。
老板娘用帶著濃重香江味口音的夏華語問道。
“先生,你們打算吃點什么?”
秦小蒜好奇的看了眼王云,見王云不說話,對香江稍微有點熟悉的他直接上前一步,開口道。
“五份小籠包,十個蟹黃包,還有五份潮汕茶。”
“好嘞,馬上就好。”老板娘很是熱情,吩咐老板做之后,熱情道,“幾位是來香江旅游的吧,這個階段來香江,是怕旺季人多嗎?”
秦小蒜沒說話,而這時王云笑著道。
“老板娘你的夏華語說的不錯,你是怎么看出咱們是內地的?”
說話間,王云直接遞過去一踏鈔票。
這一看,怕是有幾千美金。
“是的,我爺爺那代人就來香江了。你們這樣的,我見過太多了。”老板娘看見這么多美金,眼睛都直了,不動聲色的將錢收了起來道,“香江話是國語,怎么可能不會說呢,哈哈哈。”
看的出來,在有些蕭條的大環境下,能接到五個客人過來,而且出手還這么闊綽。
老板娘的態度肉眼可見的變得更加熱情。
對于王云的問題,那是知無不,不無盡,辭中更是對內地推崇至極。
而王云也很適時的把話題轉到金融和經濟上去了,而老板娘臉色一僵,隨后嘆了口氣道。
“這位客人別提了,現在咱們香江人手里都沒幾個錢了。你看,我這茶餐廳的生意。不瞞你說,一個月前,這個點早就座無虛席了。現在?你這五位是我們今天第一批客人。”
“都怪這股票,前端時間還像打了雞血一樣,這兩天就和抽y片似的,每天都是綠油油。”
“香江這邊的股票跌的這么厲害?”
“唉,誰說不是呢。老百姓手里都沒了錢,現在誰還來咱們茶餐廳消費呢。客人,不瞞你說,也就是你給的美金,要是給點香江幣,我還不想收呢。我都準備把自家的香江幣都換成美金,不行換成夏華幣也行啊。”
“香江幣現在太不穩定了,說不定哪天就崩盤和津巴布韋幣一樣,爛紙一堆了。你說說,咱們這小老百姓的日子還怎么過啊,我兒子就在證券公司上班,現在都被炒魷魚了。小丫頭還在香江大學上學,過段時間怕是生活費都沒著落了。”
“老板你看見旁邊的那些店面了吧,現在基本上都關門了,實際上咱們這家也快堅持不下去,準備關門了。也都怪這房東,你說好好的收房租不要,便要去學人家開什么公司。”
“結果公司在香江上市,現在這行情,前兩天直接跳樓了。過幾天銀行就要來查封這邊的店鋪了。咱們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啊。”
似乎是被王云扯到傷心事,老板娘滔滔不絕的吐苦水。
而隨著她的話,秦小蒜怒火值也是不斷上升。
“該死的米羅斯,該死的國際游資!”
“誰說不是呢,那個撲街仔,我們街坊鄰居不少家里都開始扎小紙人,詛咒那幫家伙生兒子沒花花。”老板娘嘆了口氣,“但咱們也知道沒什么用,只求點心理安慰。但愿香江的經濟能堅持下去,要是重蹈97年的災難,還真不知道怎么辦呢。”
王云靜靜的聽著老板娘打吐苦水。
只是在看到整個茶餐廳內,除了他們之外,沒有其他用戶的時候,低下頭眼中寒芒閃爍,殺氣肆意!
……
同一時間,香江證券交易所。
香江班子,證券所韓所長,以及駐香江維和戰士負責人秦捕快齊聚一堂。
此刻的他們,并沒有處于獨立的辦公室,而是在證交所大堂內,看著頭頂一片綠油油的香江股市,臉色各個陰沉到極點。
在他們的面前,是整個香江市場金融業所有的精英,以及證交所的工作人員。
每個人都是神色凝重,死死盯著電腦上的數據,眨都不眨一眼。
“府臺,韓所長,秦捕快,李先生來電。”府臺秘書跑了過來,臉色潮紅,充滿喜色,“李先生在電話里說了,說已經派了一位特級金融專家過來,等會就能過來主持大局,定能評判香江危機!”
“好,太好了!”府臺眼中閃過一道喜色,“有了特級金融專家坐鎮,肯定能夠粉碎米羅斯等人的野心!”
韓所長看了眼旁邊的工作人員,問道。
“內地的金融專家要來了,準備工作都辦的怎么樣了?”
由于現在香江的局勢撲朔迷離,四大家族在香江根深蒂固,誰也不知道在證交所有沒有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