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風一般沖出去,只在門口留下一句,“暫停一炷香。”一炷香不過五分鐘。
待回來后不顧炊餅冷硬,幾下掰開后大口塞進嘴里,借著桌上的冷水灌下去,端的是狼吞虎咽。
“一個大夫怎能如此不顧保養己身。”朱大夫原以為林婉婉說的一炷香是出去洗手,沒想到連吃飯的時間都算進去了。
“趕時間!”林婉婉不住拍打胸口好不容易理順氣,他們也許想象不到以后會有穿著尿不濕上手術臺的醫生。
我們是救死扶傷的圣人么,呸,不過醫學進步的薪柴罷了!
看林婉婉下意識的行為,朱大夫人老成精,她老家的醫者待遇真不怎樣,知道培養一個合格大夫需要多久,怎么能這么用呢!
加班加點將女病患清完,一個醫棚診治女性,其他數個醫棚排隊的都是男性,還有少量病人沒有診治完。
是女人生病比男人少么,不過是習慣了不稱病不呼痛不求醫。
林婉婉總算有時間歇口氣,問起一件事,“您知道孫思邈孫神醫的行蹤么?”
“找他作甚?”求醫,拜師?
“我有一朋友生了點病,想請孫神醫診治一番。”
“你不能治么?”
“我學藝不精。”以林婉婉現在的水平,常見病癥還行,白家這種類似家族遺傳的真的玩不轉。
“孫神醫云游四方,每隔幾年都會回長安一趟。”畢竟家在終南山。
白家雖是權貴,但醫學界的小道消息未必有朱大夫靈通。“若孫神醫回來,麻煩您給我個消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