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寅看出來,這三人沒一個人種過地。唯獨沒想到,作為家中唯一的男丁,段曉棠的愛好如此“賢惠”。“許是時間不到,說不定過一兩日發芽了呢。”不懂為何三人對種菜不成功這件事如此介意。
“借胖哥你吉。”林婉婉同樣私底下掰著手指頭算日子。
酒足飯飽,兩人告辭出來,葛寅問道:“仲行,接下來去哪?”天色還早,回客店似乎也挺無聊的。
“回剛才的地方。”秦景將心中思量許久的主意說出。
葛寅點頭連帶身上的肉跟著顫動,攬著好友的肩膀,“幫祝娘子報仇是不是,我看祝娘子和她表弟之間沒什么事。”兩人之間親密得太坦然,反而失了曖昧,何況還有林婉婉卡在中間。
秦景自顧自往走,“欺負婦孺不算大丈夫所為。”
“是,是,”葛寅跟上,“你說的是。”
送走兩位救命恩人,段曉棠回到正堂,眸色深沉,“我出去打聽打聽消息,你倆在家注意安全。”擔心惡少知道地址找上門來。
祝明月不光記得惡少的臉部特征,還想起曾經與他在東市某間酒樓相遇,因其眼神太過惡心而記憶深刻。
“你放心吧,陌生人來絕不開門。待會我去后院架梯子,有人撞門我們就翻墻去房東家。”林婉婉打定主意。
這個想法十分妙,挨著房東住雖然平日限制多,關鍵時候也能借把力。柳家敗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小院本是柳家的屋子,在柳家地頭搶人總該顧忌幾分。
祝明月說惡少連白家都不放在眼里,不知道當真是權貴之家,還是無知無畏。總之多準備兩條退路不會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