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在繩索標記的位置上打個結,保證繩子不會再滑到門內去。迅速爬下來,繞到大門右側看看成果。歪著頭,“應該能行了!”
鈴鐺聲音的穿透力比拍門響得多,白天在后院能隱約聽見,夜晚想必更加明顯。
“等會在門外掛個牌子,寫上有事拉鈴。”也就長安城風氣保守,醫患關系相對融洽。若是以前林婉婉巴不得在門外寫上:本人已死,有事燒紙。小事招魂,大事挖墳。
只差沒把沒事別找我,有事更別找我刻在腦袋瓜子上。
段曉棠回家看見門外放著一架梯子,探頭探腦,“做什么呢?”
林婉婉拍拍手,“安個門鈴,”手指著鈴鐺,“怎么樣?”
段曉棠認可的點點頭,“不錯。”順手把木梯抬進來。
“今天去酒樓情況怎么樣?”林婉婉好奇。
“人沒了東西也快沒了,祝總很滿意。”段曉棠開著玩笑。
趙瓔珞瞪大眼睛,人財兩空算什么好事?
段曉棠進一步解釋,“酒樓的舊人都被清理干凈,無用的物什賣出去換回一筆資金。如今的春風得意樓正是一張白紙,任由發揮。”當然是好事。
林婉婉疑惑道:“就沒有看明月是女子年輕面嫩,跳出來想要給個下馬威的?”
祝明月:“想多了!”
姜永嘉等人從前在白家做事,就算不是奴隸,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換之,他們不管能力如何,至少服從性到位,習慣了上頭有人。這個的“人”的來歷不是學識、年資,而是身份。
他們不會在意這個人的年紀性別,只看身份。
祝明月一開始的定位就是白秀然的合伙人,他們的上級,而非同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