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照擔憂,“表兄與李二郎相交是否有隱患。”
“李二郎不過前程艱難些。”孫安世并未完全說實話,李君璞所遭所遇,與其說早年不知收斂鋒芒,不如說是陳國公早年爛賬流傳到如今,兄弟兩遭了池魚之殃。“如果連周邊人都要遭殃,才是犯了眾怒。”
白f接到消息趕來時,正看見白湛在門外一步三步來回繞圈,見到白f到了,疾步迎上,“大哥!”
白f沉聲,“三郎情況如何?”
“我當時應該拉住他的,”白湛碎碎念,“找了幾個外傷圣手,但袁三郎傷口太大。”
聲音低落,“還在止血。”
“我已經叫人拿了父親的帖子去請宮中太醫。”白f表面鎮定自若,即使慌張,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經歷過了。
不說袁昊嘉與白湛是同行人,看在血緣的份上,也要多關心一二。表弟雖多,但每一個都很重要。
白f進門,只看見袁昊嘉臉色蒼白,幾個大夫圍在周圍,沒有半點反應。只能沉著臉離開屋子。
白湛吸吸鼻子,“我讓無咎去找林娘子過來,正在趕來的路上。”
白f不多質疑林婉婉的醫術,這時候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聽天由命了。
孫無咎帶著林婉婉在燕春樓們下馬,一手拎著藥箱一手抓著林婉婉胳膊,面對門口差役的盤查,大聲喊道:“是梁國公府白二公子請來的大夫。”
差役遲疑片刻,眼前的男女年紀都太過年輕,但短短一段時間,里頭進去好一撥大夫,只是不知道里頭的人能不能救回來。側身讓開,揮揮手讓兩人進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