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驅蚊多是直接點燃艾草,使用不便,而且味道熏人。似這邊調和過后的蚊香味道相對宜人,但成本也高,不如艾草廉宜。
兩徒弟趕忙應好,這畢竟算是她們第一次參與制藥,雖然不是治病救人的藥,但蚊香驅蚊勉強能搭上驅蟲方的邊。
林婉婉滿懷暢想,“以后我們還可以做些胭脂水粉玩。”
謝靜徽看著剛剛因為磨木炭粉顯得有些黑黑的爪子,“胭脂水粉不是藥呀。”
“那算陶冶情操,”林婉婉點點她的額頭,“我們學醫卻不是要做書呆子藥呆子,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懂不懂?”
全然不管自己爬山爬得半瘸的事實。
謝靜徽連連點頭,“懂。”知道自己額頭上也有幾個小黑點,記下待會一定要去洗臉。師父剛剛摸了木炭粉,手上也是黑的。
春風得意樓,烏友坐在常用的雅間中,一邊看著繁華的街景,一邊眼睛瞄著大堂內的情景,吩咐隨從,“去請掌柜上來一敘。”
雖然執掌一家大酒樓,但姜永嘉非常清楚自己只是一個處理場面上事務的高級打工人。
“烏郎君,可是菜品哪里不合你口味?”
春風得意樓菜品新穎特殊,但烏友并非老饕,嘗不出來不同廚子做的味道有何不同。
開門見山,“幾日不見段郎君,他不在酒樓么?”
以往空閑時,段曉棠都會出來逛一逛,如今卻連連幾日都未曾露面。聯想到之前透露有離去之意,該不會真去哪個荒僻之地種菜了吧。
姜永嘉想到過去烏友與段曉棠常一起閑聊,問上一句并無不妥,“段郎君近來家中有事,請假沒來上工。”
烏友擔心段曉棠是否遇上意外,“是何事?”
姜永嘉亦不清楚內情,“段郎君身份特殊,我也不好多問。”
無論姜永嘉是否知曉段曉棠蹤跡,烏友都清楚在這里是問不出來了,只能另尋他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