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棠放下鐵盤,指著剛拿過來的碗碟里東西,“這是什么?”
林婉婉:“肉松和醬,”靠近嗅一嗅,“蛋黃醬,沙拉醬?”無法確定。
段曉棠拍拍雙手,“去洗手,婉婉廚房里還有幾碗醬,一起端過來。”
段曉棠又端過來一盤蛋糕,正用竹片劃成一個個小方塊,“這是古早蛋糕,可以直接吃。”
桌上一共擺了六種醬料,三黃三白。
段曉棠:“黃色的是蛋黃醬,白色的沙拉醬。”
林婉婉:“同一種醬料為什么做三種?”
段曉棠解釋,“不同配比,不同的油料。”她不想再經歷春風得意樓開業,信心滿滿以為紅燒肉能一炮打響,結果火的是烤鴨的烏龍事。
“每一種醬料都試一試,告訴我哪一種最好吃。”
手上拿著小圓餅演示,“這叫肉松小貝,中間和兩邊抹醬,然后裹上肉松就可以吃了。李二哥,這一種是咸的。”至少外頭是咸的。
眾人根據口味選擇蛋糕,白湛一馬當先,兩塊松餅之間涂著厚厚的蛋黃醬,那都不能叫肉松小貝,該叫肉松蛋黃球了。
嘴上說著,“沒有上次的奶油蛋糕嗎?”嘴里可不停。
一個接一個,一個又一個……引得林婉婉白秀然注目不已。
當白湛再一次伸出“罪惡之手”時,段曉棠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冷道:“想死直說,我送你下去。”
白湛剛伸出去“作案”的手無力地垂下來,“不至于吧!”
林婉婉無所謂地點點頭,“很至于。”現在白家人最適合的就是各種減肥食譜。
“為何三姐還可以吃?”白湛委屈。
段曉棠:“秀然身體比你好,而且她是女人。”
眾所周知,風疾男女發作比例二十比一。
白湛氣憤地跺跺腳,坐回原位,抱著手目光炯炯地看著其他大快朵頤的人,要多怨念有多怨念。
李君璞也沒想到白湛看著生龍活虎,卻是個美人燈籠,風一吹就破。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