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沒有特色,但這湯底果真是好滋味。安撫長久得不到滿足的胃,整個人郁氣一掃而空。
“多謝父親,”白湛繼續說著趣事,“麻將是曉棠家鄉的一種博戲,吃完飯他們打著玩。祝娘子技巧嫻熟,幾乎將錢全贏走了,不得不主動退出。”
“無咎和徐大郎是新手,徐大郎打無咎在后頭出主意,結果因為一張牌,直接把三姐的錢贏光了趕下場,徐大郎當時都懵了。”
“雖說是家鄉博戲,但曉棠并不擅長,打得一團糟,看著人連連搖頭。林娘子直接問他讀書時干什么去了,他答當然是讀書了。”
說的麻將,又何嘗不是說的各自的性情行事。
白雋好奇,“最后誰贏了?
白湛后來忙著比試,“我不知道。”
白秀然嘴角微微挑起,“互有輸贏,但最大的輸家是婉婉,因為所有的本錢都是她拿出來的。”
白f:“二郎沒參與嗎?”
白湛仰起頭,“我那時候忙著比武呢?”
白f夾起一塊肉,“和誰比?”
“盧照,遼東燕國公的兒子,他輸給三姐,就想從我身上找回來。”白湛亦不服氣,“后來又去找徐大郎比試,結果輸了。”
白湛雖沒有直和盧照的比試結果,但從話中不難推斷他輸了。否則何必再去找徐昭然的麻煩。
以白f的眼光,白湛的人品武藝在同齡人中皆是上上等,居然輸給偏遠之地來的小子。
“我記得盧小郎和二郎同齡?”
白秀然:“比二郎大一歲。”
一歲的差距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白雋作為憂心的老父親,反倒關心,“他怎么輸給三娘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