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棠天生不信奉教條,“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能因為打著“規則”的名義就認為是正確的。不僅潛規則如此,明規則亦是如此,否則律法只是擺設!”
不符合大眾利益,不適應時代的規則乃至律法都是需要改變的,與時俱進。
李君璞:“你認為我該怎么辦?”
“能怎么辦,閉嘴!”段曉棠斜了李君璞一眼。
今日他只是從孫安世盧照口中驗證了自己的猜測,確鑿的證據不可能交給他的。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更別說他只是負責治安的縣尉,即使是軍職又如何。這種通天的簍子一般人哪能填的上。
李君璞:“我看你剛剛義正嚴辭,端的是急公好義。”
“看不慣的事情多了,”段曉棠靠在樹干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顯得非常放松,“我還看不慣地痞流氓恃強凌弱欺負人,但能怎么辦?”
若是孤身一人全無拖累當然可以替天行道行俠仗義,但現在不得不考慮會不會給家里帶來麻煩,被救助者后續會不會繼續受到騷擾和侵犯。
此間若是有茍字真經,自己至少是引氣入體筑基在望,再過十年約能金丹大成。
李君璞察覺段曉棠說這話絕非沒有來由,“昨日縣衙抓了幾個逼良為娼的地痞,據說是被白二撞上的,你也在場?”
“不是白二是白三。”段曉棠猜白秀然打的是白湛的旗號,日后若是結婚了,這個人選就該換成徐昭然了。
可憐徐昭然,人在宮中站,鍋從天上來。
李君璞當然知道段曉棠嘴里的白三不是白三郎而是白三娘。盡管白秀然的小字已不是秘密,但除了段曉棠等人并無人直呼其名。
“你認為該如何待那些地痞流氓?”
段曉棠:“如果查實罪行,作奸犯科者,坐牢服苦役殺頭論罪該怎么辦怎么辦。”
這就是段曉棠與大部分人的區別,換做同樣“有本事”的葛寅來,大約是小惡打一頓,大惡真的“替天行道”了吧,不會考慮官府威嚴律法公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