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叔侄倆能忍這么多年,吳越年輕沒忍住揭開蓋子。索性為明年東征,將腹心之地的刺兒全拔了。
早些年白雋和皇帝關系尚佳的時候,立場也沒這般堅決,因為他不姓吳。
白雋:“消息是什么時候的?”
白f:“韓城私兵被剿滅是五日前,韓城相關人犯已押送進京,許國公剛剛下獄。”
白雋挑眉道:“沒有吳七班師的消息?”
白f搖頭,“沒有。”
白雋輕嗤一聲,五日前的事兒,那五日后的現在,他又在哪兒,剿滅哪家私兵?
吳越一日不班師,滿關中亂竄,長安高門的心吶,一日不安定。
白雋這時才注意謀反之后,那個看起來無足輕重的罪名,“許國公謀殺哪位官員?”
白f:“右武衛檢校游擊將軍,范成明。”
許國公人在長安,范成明在韓城,韓城當地的人手下的毒,但許國公的罪名背的不冤。
誰叫是你的人呢。
白湛驚訝道:“范成明死了?”
“沒死,”白f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韓城當地宴飲,愣是忍住口腹之欲,酒菜一口沒動,只吃自帶的干糧。”
白f想換做自己,為了展示心有成算,萬事皆在把握之中,談笑暢飲無忌,絕不會當眾做吃干糧這種露怯的事。
沒想到范成明“小家子氣”的行為,反救了他一條性命。
白湛:“恐怕是因為之前給人下過蒙汗藥,怕被人用同樣的手段針對。”
哪知道別人看不上蒙汗藥,直接下致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