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原來如此,難怪她們甘愿如此為你……”尚玄仙子念了一遍,似明白過來,嬌軀一顫的站了起來,有感而發的取出橫笛,置于唇邊吹奏起來。
笛聲蕭蕭索索的揚起,有著無盡愁思,觸動駱云心弦,不由心也隨之蕩漾起來。
劍音谷也有里許方圓,這別院離著弟子居所也極遠,笙歌樂舞也難有人知曉。此一人獨奏,一人聽曲,互有所感。
“你知道么,其實我喜歡著男裝是有原因的。”尚玄凄然停止吹奏,立于窗外,臉上落寞。
“是因為玄武么?”駱云問道,護島四神,獨缺玄武,難免讓人浮想。
“哼,你表面一副玩世不恭,實際心里溫柔細膩,怪不得這么多女子衷情與你。”尚玄仙子嘖了一口,又續說道:“我不說了,有點倦了,我去讓云瑤來見你好了。”
“你逃吧,反正我也不想聽。”駱云擺手戲道,此時自己的事都解決不了,哪有心情自尋煩惱。
“聽會你能死了?還說是好兄弟呢。”尚玄仙子看他如此,不覺氣極,偏也沒辦法,挪揄了他一下,要起身去尋琴云瑤來此。
“就是好兄弟才不想讓你回憶傷心。”駱云苦笑道。
許尚玄為他這一語愣住,旋即豁然開明,露出動人笑容道:“嗯,你能如此,是尚玄好運氣了。”
罷了在駱云額上獻上香吻,飄然離去。
駱云搖頭,暗覺她也是醉了才會如此,便不在意。不過能和這樣的好友喝酒,倒也是樂事一件,間接又確認了兩人間非是情人關系,至于之前的輕衣羅裙相見,是坦然面對的一種表現。
少頃,琴云瑤和許尚玄還沒來,聞一劍和澹臺恣卻先到了。
駱云酣暢飲酒,提攜酒杯,醉意惺忪看著倆人,醉眼帶著一抹不屑。只因這兩人目露寒光,乃是挑事而來。
見駱云絲毫不把自己看在眼中,兩人目中寒意更盛,澹臺恣道:“駱前輩,我倆均是仰慕大名久已,今日特來討教斗劍的。”
“喝多了,今日不斗了。沒看到天黑了么,劍可不長眼睛。”駱云見兩人氣勢洶洶,心中暗惱。
“劍音谷斗劍從不看時間,方便與弟子悟劍時隨性而發,只不過是求‘前輩’切磋指導幾招罷了,若是不敢,嘿,可改用木劍相比。”澹臺恣冷笑一聲,其間的‘前輩’二字叫得陰陽怪氣,順帶身上罡氣已磅礴而出,壓得整個場地空間凝滯起來,竟是威逼不成,還改用強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