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也算是各有各的好處。
但魏處很明白,這好處如今直接變成了自己被彈劾的導火索!
季府如今滅亡了,在查看卷宗的時候,肯定會包容盯上,他可沒少干徇私枉法以權謀私的事情。
卷宗內不說“卷卷有爺名”,也得是難辭其咎。所以被抓住了性命難保!
所以魏處只得快速收拾東西逃離了。
“大人。”客房外,傳來秦漢商會少東家秦漢卿的喊叫聲:“有執法使大人找您。”
魏處內心陡然一驚。
“就說我不在!”他立刻回答道,收起兩個儲物袋便要從客服后門離開。
“你要去哪呀大人?”
開門便遇到兩位執法使攔住去路。
“滾開!”魏處大聲喝道:“你這個級別的執法使,還沒有權利攔我!”
魏處說著,就要推開執法使快速離去。
然而執法使根本不放人,站在原地,甚至身后又多出了數位執法使,氣息連成一片,圍住了魏處。
“銀牌巡查使,我等還真不敢抓。但你……已經不是巡察使了!”
也在此時,身后客房內傳來另一位銀牌巡察使梁年齊的問候。
“喲,魏大人明明都開口說話了,還裝不在?”
這一句話傳來,魏處心如死灰,緩緩閉上眼睛,雙手無力垂下。
“倒是知道情況。帶走!”梁年齊翻閱著卷宗,一揮手,那三位執法使便夾著無力行走的魏處上了天子府緝拿用飛舟。
“還真是和季府勾搭上了,每年一份長老級別的供奉,大手筆!”梁年齊翻閱著手中卷宗,翻閱到了季延南壽宴那一處,他皺了皺眉頭。
凌云州銅牌巡察使曲寒江笑呵呵地走了上來。
“梁大人,季府消亡,這為非作歹的魏處也是栽了。”
“他所做事情天怒人怨,廢除修為都算饒他一命,應該是流放審判之地。”
曲寒江臉色一變。
審判之地?那還不如死了。
也就在此時,此地秦漢商會的會長,秦東山帶著自家兒子面帶笑容地走了過來。
“大人呀。”秦東山手中拿著一個儲物袋,恭敬道:“我父子二人配合大人您工作大人您勞累,這是小商孝敬您的,可賞個臉?我父子二人在凌云酒樓請您吃頓飯可好?”
“呵!”梁年齊見他父子二人這般,只覺得好笑,隨即看向這秦氏父子二人,收起卷宗,冷聲道:“你二人當年也參與過那季延南的生辰宴?”
“這,這……不,這絕對不是我等本意啊!實在是那魏處逼迫我去的!他不想出錢,只得讓我出錢了啊!”秦東山大驚失色道。
“那就是去了。”梁年齊冷聲道:“來人!將秦東山,秦漢卿父子二人,以勾連罪名帶走!”
執法使迅速上前,手拿捆仙繩將面如死灰的秦東山給捆住。
然而就在此時,瘋狂秦漢卿卻厲聲大喊:“你們這是公報私仇!一定是那李寒舟借此機會,想要報復于我!”
秦漢卿瘋狂辱罵李寒舟,直接讓執法使都懵了,看向梁年齊。
“喲,你還認識我們李寒舟大人啊?”梁年齊喚過一執法使,隨即指著秦漢卿說:“把這人卷宗拿來,順便把他嘴撕了讓他消停點。”
曲寒江將卷宗交給梁年齊。
梁年齊翻閱著秦漢卿的卷宗,看到最后有些震驚。
“瑤華仙宗?你敢意圖強行和趙憐真親傳弟子扯上關系?臥槽,你還敢意圖殺害紫金巡察使大人?你小子還挺牛逼的啊。”
他看著口吐話語說不清楚的秦漢卿,笑了笑:“敢殺紫金巡察使?”
秦漢卿說不出話,只得瘋狂搖頭。
梁年齊面色陡然冷峻,大手一揮在卷宗上畫了幾道。
“罪加一等,流放審判之地!”
秦漢卿大驚失色,立刻“嗚嗚”地說著,雙手抱住了秦東山的大腿,一臉哀求。
“敗家混賬!”秦東山一腳將其踹開,緊接著便是一頓父愛如山,發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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