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懂拿出那包止血藥,湊到鼻尖聞了聞,似乎沒什么異樣。但他也不敢輕易打開來用,只是問舒予,“你們騾車里面,怎么還備著這些?”
“成護衛你忘了,我兄長就是大夫啊。他說駕著騾車慢慢走雖然沒事,但難保車子不會失控出事,在車子抽屜里面備著些,以防萬一。”
成懂想起來了,當初那個莊子上的管事說過,路姑娘被路家認回去之后,她家里人都來了黑常縣,她兄長確實是個大夫。
但他依然沒用。
舒予也不管他,用不用的隨便他。那藥是真的,但她巴不得成懂不用,這樣失血過多才好對付。
她沒多說話了,轉身趕車。
只是走一段路后就會叫成懂,“成護衛,成護衛你還醒著嗎?你可千萬不要昏過去。”
成懂確實頭暈的厲害,但他也逼著自己清醒著。
所以舒予叫他的時候,他都會應兩聲。
眼看著騾車就要到驛站了,成懂才說道,“不要讓人看到我,想辦法躲過其他人,我需要安靜偏僻的房間。”
舒予嘴角一抽,你可真能為難人。
“我,我盡量。不過驛站其他人能躲過,可侯氏大概不能。我對驛站畢竟不熟悉,得侯氏幫幫我。你放心,侯氏很可靠的。”
成懂想了想,還是搖頭,“不行,你先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再說。”
舒予皺了一下眉,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道,“好。”隨后,便趕著騾車直接進了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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