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握在方向盤上,陸硯舟聽笑了,他說:“也沒那么嚴重,不過是一幫志同道合的人集中在一起了。”
之后,陸硯舟和許說著公司其他情況以及項目時,許便一本正經的聽著。
至于他們等會要去見的霍振霆,那可是a市最敬重的人物,早些年就為國家科技進步做了很大的貢獻,雖說現在已經退了,但他的人脈和話語權仍然很重。
而且霍家上上下下,個個都是十分有實力的。
他還有一個孫子叫霍少卿,今年二十九歲,去年剛調回a市任職相當重要的職位。
年紀輕輕,前途無量。
要說a市的名門望族,霍家絕對首屈一指,絕對可以和周家對打的那一種,而且不會落下風。
這些事情,許都是聽周京棋講的,因為周京棋說,放眼整個a市,除了霍家,她誰都不服。
a市以外,更沒她服的了。
一臉認真聽著陸硯舟講這些事情,以及霍老指導過的技術和制導系統的開發研新,車子很快就駛入了霍家老宅。
霍家老宅在郊外一點的位置,在外從里看去,莊重沉穩。
陸硯舟不是第一次過來,但守衛還是尋問了一些情況,登記了人員資料和車輛資料,進行了安全檢查才把他們放進去。
看著霍家老宅的莊嚴,本來就很正經的許,一時之間,比平時更穩重了。
沒一會兒,車子停在那棟方方正正,看上有些年頭的樓房門口,陸硯舟領著許就下車了。
兩人進了屋,保姆禮貌的沏茶招呼他們。
這時,霍振霆單手握著拐杖從二樓下來了,旁邊還有一個年輕樸實的姑娘攙扶著他,應該也是霍家的保姆。
看陸硯舟過來了,霍振霆爽朗的笑著打招呼:“硯舟過來了。”
“霍老。”陸硯舟起身打招呼,許連忙也跟著站了起來。
打完招呼,陸硯舟又過去扶著霍振霆,小保姆便先退下了。
這時,許也客氣的打招呼:“霍老。”
霍振霆聽著許的打招呼,轉臉就看向陸硯舟問:“硯舟,這就是你提過幾回的小許吧,果然很年輕啊,這比我當年參加工作,能上實驗室時年輕多了。”
陸硯舟笑著回應霍振霆:“是的霍老,這位就是許,前不久公司把她的專利收過來了,高中時拿的專利,是難得人才。”
霍振霆聽著陸硯舟的話,連忙把手中的拐杖遞給陸硯舟,慈祥的跟許握手打招呼:“長江后浪推前浪啊,以后國家的發展就靠你和硯舟這些年輕人了。”
緊接著,霍振霆又說:“小許你的專利我看過,很有靈性,我當初還以為是個男孩,沒想到是個丫頭,讓我更加刮目相看了。”
輕輕握著霍振霆的手,許從容的笑道:“霍老過獎了。”
霍振霆:“跟著硯舟好好干,爭取后面干出點事實和成績,推動一把國家自動化和信息技術的進步。”
這么大的一句話,許連忙應道:“霍老,我一定會跟著陸總好好干,好好學習的。”
“好,好,那就好,我就喜歡有沖勁的年輕人。”
說著,三人在客廳又聊了一會,霍振霆就拎同著兩個年輕人去一樓的書房了。
這時,陸硯舟拿出設計圖紙和霍振霆討論,許就在旁邊安安靜靜的聽著。
兩人這一聊,直接聊到下午四點多鐘,陸硯舟根據和霍振霆的討論,差不多把新設計圖紙畫出來了。
一坐七八個小時,許一直在旁邊給兩人沏茶倒水,一直安安靜靜的聽著,沒有絲毫打擾。
這會兒,兩人起身要走時,霍振霆留他們吃飯,陸硯舟說還要趕回去把新圖紙畫出來,就還是帶著許先走了。
黑色的紅旗國雅里,陸硯舟雙手握著方向盤,許則是坐在副駕駛座上。
車子往外行駛時,看著對面迎來一輛同款的車子,陸硯舟緩緩把車窗打開了。
兩輛車子同時減速,對面那輛車黑色紅旗國雅里的后座,車窗玻璃也緩緩被打開。
看到那張輪廓分明,一臉正氣,驚為天人的臉龐露出來時,許一下被怔住了。
如果說周京延的臉是鬼斧神工,陸硯舟的臉是面如冠玉,那此時此刻,對面那個男人肯定是女媧親手之作。
而且……他還有一股無可抗拒的強大氣場。
他的氣質和周京延,陸硯舟是完全不同的。
身穿黑色的西裝,他神情淡然和陸硯舟相視點了點頭,許一直在注視他。
熱風緩緩吹過,吹得許和陸硯舟都不覺得熱,因為對面那人的氣場,把這熱浪都壓下去了。
和陸硯舟相視點頭打過招呼之后,男人的眼神輕描淡寫落在了許的身上。
他神情淡淡,眼神淡淡,仿若如同一陣微風。
許見過有氣場,霸道的男人,但對面的男人卻讓她被施了魔法一樣,不由自主的一直在看他。
氣場太強,強到他的眼神落在誰身上,誰就不由分說的要注視他。
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個指示。
直到兩輛車子相交而過,車窗同時又緩緩關上,直到看著對方的眼神從她的視線里消失,許這才回過神,這才連忙把眼神收回來。
這時,車速慢慢提起來,陸硯舟介紹說:“霍老的孫子,霍少卿,去年剛剛調回a市,還不到三十歲,前途無量。”
“哦!”許淡淡的應了一聲。
原來他就是霍少卿,難怪那么強的氣場。
看來,霍家的基因真的不比周家差,難怪京棋說這些名門望族,她誰都不服,就服霍家。
車子開出大院,陸硯舟又和許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許便認認真真的聽著。
車子快到公司的時候,聽陸硯舟接了一通電話,提到醫院,許便等他掛斷電話之后,問他說:“對了陸總,心心的手術做了嗎?”
陸硯舟:“上周已經做了,現在在康復階段,天天念叨著無聊,沒有人陪她玩。”
許聽后,一笑道:“那我有時間能去看看心心嗎?”
陸硯舟:“當然可以,你們過去,天心只會更高興。”
聊到這里,兩人停在寫字樓前面的露天停車場,兩人下車回到公司,陸硯舟接著繪制新設計圖,許則是在辦公室忙她自己的。
到了晚上七點多,許這邊先忙完,她和陸硯舟打了招呼就先下班回去了。
兩頓都是匆匆對付,她這會兒肚子好餓。
回去的路上,周京棋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吃飯了沒有,什么時候回來。
許說她在回去的路上,周京棋說等她回來,繼而話鋒又一轉的說:“對了,溫蕎想跟盛大科技合作,這段時間一直在拉我哥一起,我下午還聽到她跟我哥打電話了。”
“你把這事盯著一點,如果可以,別讓我哥參與進去,不然對你和星辰也不是太有利。”
兩手握著方向盤,許眉心微微一沉。
周京延也要參與這事嗎?
若有所思想了一下,許說:“嗯,我知道了,我會注意一點的。”
許說完,周京棋叮囑她提醒了一下:“公司已經有人在和溫蕎對接這事,反正你多關注一下,我感覺她就是沖你來的。”
許點了點頭:“嗯嗯,我一定會多注意,謝謝京棋你提醒我。”
電話那頭,周京棋說:“嗨,我倆還客氣什么啊,你趕緊回來吧,我去樓下把飯菜給你熱一熱。”
許笑說:“好。”
于是,掛斷和周京棋的電話,許就把車速提起來了一些。
沒一會,車子停在院子之后,許下了車就進屋了。
打開大門,以為周京棋會在客廳,結果周京延正好從二樓下來。
看她回來了,他淡聲打招呼:“回來了。”
臉上剛剛還挺輕松,看到周京延,許恢復了平時和他相處的冷靜,淡聲回他:“嗯,回來了。”
看著周京延,許想起了周京棋剛才那通電話,說京州集團已經有人在和溫蕎對接這件事情。
所以,他要支持溫蕎和她打對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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