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縣長說道“不下也不行啊,他孫福強好像今年三十...對,他比我和劍鋒書記小三歲,他今年三十三了。
秘書做到正處,再往上就困難了,沒有地方任職的經歷,到哪都是短板,再進一步的機會是很渺茫的。
他就不想下來,按三號的性格也得讓他下來,只有下來,他才更有前途。”
突然他話鋒一轉“先別說他孫福強了,先說說你們倆是怎么從我手里騙走的一百二十萬吧。”
宋濤說“梁縣長,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是啥也不知道啊,反正你批多少錢,我就花掉了多少錢,其他的一概不知。”
張華想了一下說道“縣長,你想一下是不是這個理,
我當初借出去一百二十萬,你幫著將一百二十萬還給我了,但是你幫人家還了賬,并沒有將這筆錢扣除,又全額發出去了,那你不能怪別人。
我不管怎樣,我的一百二十萬只要回來了,就沒我啥事了,所以你找不到我身上。”
宋濤說道“我剛到塔溝工作,我也是啥也不知道,反正梁縣長你給我批多少錢,我就花多少錢。”
梁縣長看著陳書記說道“我咋感覺我的一百二十萬死的比竇娥還冤呢?還找不到地方說理去了。”
陳書記哈哈大笑“我管黨務的,不跟錢打交道,你們的事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管。
來,咱們喝酒,讓縣長同志自己琢磨吧。”
四個人舉杯碰杯,一飲而盡,梁縣長看看張華、看看宋濤,咂吧一下嘴,最終什么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