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龍觀又聽懵了,嚴柔?嚴柔又是誰?
面前這個女人強得可怕,自己上估計都是被虐的結局,這樣的實力只能扛住嚴柔一擊?
那這嚴柔的實力,怕不是要比肩杜淑?
“他誰?能殺掉嗎?他身上的氣息我很不喜歡。”梅月霜突然伸手指向龍觀。
龍觀腦子發麻,不喜歡就要殺掉嗎?
這什么神經病?
感覺起來好像也不是邪祟啊。
至少,沒從她身上感知到邪祟氣息。
但好像,也不完全是個人。
“當然不能。”嚴于翻了翻白眼,“這是龍觀,我剛交的朋友。”
梅月霜皺了皺眉,隨即又點了點頭。
“他和嚴柔……一樣的東西。”梅月霜想想又補充了一句。
嚴于聳了聳肩,都是使者唄,我懂。
“嚴柔是嚴柔,龍觀是龍觀。”
聽到嚴于的話,梅月霜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
只是沒走幾步,梅月霜又停了下來扭頭看向嚴于,表情嚴肅:“有條件的話,還是找女的比較好。”
嚴于和龍觀同時愣住,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叫找女的比較好?
下一秒,嚴于想起了自己說的那句:剛交的朋友……
“草,你聽我說!”嚴于準備解釋,但梅月霜已經走遠了,邊走還邊搖頭。
嚴于眼角有些抽抽,這叫什么事啊!
“嚴于……”
“你先別跟我說話了。”嚴于打斷了龍觀,咱倆都快不清不楚了。
也幸好梅月霜不是什么嚼舌根的性子,要不然我這名聲怕是就要崩了。
“行吧,那我先到處看看。”龍觀點了點頭說道。
他對黑石獵場還是挺好奇的。
龍觀離開后,嚴于吐了一口氣去了自己的住處。
離開之前,他把薛青衣安排在了自己那,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將使者路子和邪祟路子融合,想想都要命。
別已經涼了哦。
嚴于花了大概十分鐘就到了地方,大概感知了一下,沒有什么異樣。
沒人?
“臥槽,不會真死了吧?”嚴于也嚇了一跳。
感覺不到氣息,要么里面沒人,要么里面的人死了。
嚴于崩的一聲推開大門,進去后急匆匆的朝著地窖走去。
剛準備推地窖大門,嚴于就突的停下了動作,然后緩緩扭頭看向屋子里擺放的椅子。
椅子上,女人眉眼帶笑,嬌美如花。
青衣!還是沒戴面罩的青衣。
只是一眼,嚴于就感覺自己有點把持不住。
這張臉,這雙眼,實打實的禍國殃民。
“你沒事?”嚴于稍稍挪開了一點視線,他怕繼續盯著的話,會控不住心中的欲望。
“沒事啊。”薛青衣的聲音響起。
只是聲音是在嚴于耳后響起,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薛青衣已經突兀消失。
嚴于猛的一個前躍,目光驚恐的看向薛青衣。
她……怎么做到的?
太快了!
快到壓根沒看清薛青衣是怎么從椅子上突然出現在他身后的。
“是不是很厲害?”薛青衣臉上盛開笑容。
嚴于眼神有些直,輕咬了一下舌尖才算是清醒一些:“厲不厲害再說,你……先戴面罩。”
薛青衣輕挑眉梢,瞬息之間,再次出現在嚴于身側:“怎么了?不想看到我嗎?”
清幽的香味鉆入鼻腔,軟糯的話語仿佛一雙靈動的雙手,瘋狂揉搓嚴于腦子里的神經。
“怎么不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