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嚴于就洗漱完畢到了院子里。
薛青衣拉了一張搖椅,端了一盤水果,邊吃邊搖晃。
“老公,吃葡萄嗎?”薛青衣伸著手詢問。
嚴于回頭瞅了薛青衣一眼,我懷疑你在勾引我。
“這兩天吃得有點多。”嚴于擺擺手。
爐子邊上,馮淵拍了拍爐壁:“認真點,大白天不要亂開車。”
嚴于呲了呲牙,然后立即收攏心思,繼續聽馮淵的講解。
“我的鍛劍法是我根據以前的鍛造方式與目前的邪祟物質整合出來的。”
“污染源你應該知道吧?”馮淵回頭看向嚴于。
嚴于立即點頭,那玩意我可太知道了。
之前我為了積蓄污染能量,可是吸收了很多。
“污染源被身體吸收之后,會產生某種對應的特性。”
“這種特性,現在也被稱為路徑。”
“我的鍛劍之法,其實就是在劍身之中,塑造路徑。”馮淵一邊拉動風箱,一邊說道。
嚴于有些怔愣。
在劍身之中塑造路徑?
馮淵的意思是將污染源印刻到劍身之中?
這可能嗎?
這怎么塑造?
“溫度差不多了,我開始了。”
“你自己看好,我只教一遍。”馮淵再次開口,同時起身。
打開爐膛,熱烈的火焰幾乎從里面席卷出來。
馮淵迎著熱浪從爐膛之中取出已經燒紅的鋼胚。
接著,馮淵又從早上提來的箱子里抽出一截斷肢。
邪祟斷肢。
看樣子,應該是某種蜘蛛類的邪祟斷肢。
黑漆漆的,上面還長了一些毛。
然后,馮淵就開始鍛打鋼胚。
鍛打速度很快,沒多久,鋼胚就被延展拉長。
但似乎,并不是劍形。
怎么說呢,馮淵更像是在打一個長條形的劍匣。
中間空,四邊包圍。
“放置邪祟斷肢的時候,一定要等胚子完全冷卻。”說著,馮淵將打好的劍匣形胚子置入淬火槽。
刺啦一聲后,立即拿出。
隔了幾秒,再次淬火。
反復幾次后,胚子徹底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