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準備一年之后就跑,多一天都不耽誤。
宋凝其實挺怕他一直追問下去的,還好,電梯沒一會兒就到了。
兩人走了出去。
剛一進門,幾只大德牧就吐著舌頭撲過來求擼。
丁予期原本就濕漉漉的黑色西裝上立刻被印上了幾個大爪子印。
他心里堵著氣,隨便呼嚕了一下大狗頭就轉身去了浴室:“找你媽去。”
幾只狗子眼看親爹沒興致陪它們玩,于是紛紛沖上了干媽。
宋凝差點被狗子們撲倒在地。
還好,狗子們還算有輕重,知道干媽不比親爹,不經撲。
所以撲了幾下之后就沒再撲了,搖著尾巴圍在宋凝的腳邊轉圈圈。
宋凝也不知道丁予期叫自己過來干嘛,聽他洗澡?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這幾只好大兒有段時間沒見了,伸手不打笑臉狗,更何況名義上也算是干兒子了。
她給狗子們倒了狗糧,換了水,又開了幾個罐頭。
見浴室里還響著嘩嘩的水聲,她索性撈了一只抱在懷里,慢慢給它梳毛。
丁予期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宋凝坐在沙發上,懷里是一個比她體型還大的德牧,乖乖地趴在她懷里,嘴筒子還放在她的大腿上,乖乖任她梳。
另外兩只一左一右趴在宋凝身邊,像是左右護法一樣。
只不過三大只這么一趴,宋凝就像是被圍在一圈黑黃色的毛發中間,只能看到她肩膀以上的一小部分。
纖細修長的脖頸,還有小巧精致的臉。
他走過來,重重拍了一下其中一只狗子的屁股,“下去趴著。”
狗子耷拉著耳朵嗷嗚一聲跳下了沙發,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也跑去宋凝腳邊握著了。
丁予期在她旁邊坐下,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水。
宋凝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丁予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點太生硬,嘆了口氣,聲音放溫柔了一些:“森和的事情我聽說了,下午你陪我去一趟。”
宋凝一聽就皺眉:“非得是我嗎?”
“嗯。”
“……明明瑞貝卡才是你的秘書,你這么堂而皇之的帶我一個人出去,有人會說閑話的。”
丁予期單手撐在沙發扶手上,下巴放在拳頭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說什么閑話?”
“就是、我們是那種關系。”
“哪種關系?”
宋凝遲疑了一下,選了一種比較體面的說法:“……不正當男女關系。”
“我們很正當,有證,國家和法律都承認的。他們要是有意見去首都告狀去。”
宋凝說:“總歸是不太好。”
丁予期站了起來,“你跟我過來。”
“干什么?”
丁予期走進了臥室,拉開了衣柜:“幫我挑一套下午穿的衣服。”
“……見森和的人需要這么隆重么?”
丁予期沒說話,只是沖她招手。
宋凝走了過去,選了一套煙灰色的西裝給他:“這套?”
丁予期拿起來看了一會兒,點頭:“可以。表也挑一只。”
宋凝其實不太懂男士的腕表,只是根據他西裝的配色,也挑了一只簡潔大氣款的遞給他。
“這個可以嗎?”
丁予期看都沒看,接過來直接戴在手腕上:“走吧,去會會那個森和的小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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