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為何此處并未發現任何寶物?”石磯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些金屬塊,察覺到金屬塊的表面布滿了裂紋,猶如歷經了漫長歲月的洗禮,飽經風霜。
“難道說,這顆行星曾經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石磯心中暗自思忖,“但這似乎不太可能啊!一座普通的山峰,怎會有如此厚重的金屬層?除非……”
他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念頭,想起了自己所知曉的神族的修煉秘法。
此處既然是獨立的空間,那么神族必定有著獨特的修煉方式。倘若他們的修煉方式與凡人相似,那這一切便能解釋得通了。
“這些東西似乎并無用處,即便找到,也無法助我離開此地。算了,還是盡快離去為好。”石磯心中暗自思量。
“咦?”
就在此時,石磯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咦。
他感受到自己的右手上傳來了一股熾熱之感。石磯的身軀微微一顫,因為他知曉那是什么。
只見他的手心上,竟然浮現出一枚小小的印記!
石磯頓時大驚失色。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會在這個地方接收到系統反饋的信息。
在解讀了系統所傳遞的信息后,他毫不猶豫地啟動了系統的傳送功能,瞬間回到了洪荒世界。
當腳石重新踏足洪荒世界的那一刻,石磯忍不住感慨萬分。
先前他穿越到了避天大世界,而后又通過空間裂縫進入了里世界。
不得不說,這接連幾次的穿越,雖然僅僅是通過系統的傳送功能在一個世界內旅行,但他所經歷的世界卻已有三個之多。
而且他萬萬料想不到,所有的表面空間其實是最為弱小的,最為恐怖的是夾雜在它們之中的里世界。里世界中的強敵數不勝數。
就拿之前他遭遇的蟲魔來說,其修為已經達到了令人驚駭的圣人境界。而且,他們那些階段的圣人絕非等閑之輩。
他們的傳承皆源自黑暗法則,雖然石磯不知曉他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很明顯,這與洪荒世界的三千大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也不知我離開了這么久,洪荒世界究竟過去了多少年。”感慨了一番之后,石磯忽然發現頭頂的天空中,有一道熟悉的人影掠過,定睛一看,竟是西王母。
“咦?竟是西王母,我剛回來,這么快就遇到熟人了?”
只不過瞧她神色匆匆的模樣,石磯也不知曉她究竟有何急事。但他還是打算上前詢問一番,畢竟之前在參加蟠桃大會時,他與西王母也算有過一面之緣。
石磯身形一閃,迅速追了上去。
片刻之后,他便追上了西王母,開口問道:“你怎會如此匆忙?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西王母聞,停下了腳步,她望著石磯,眼中透露出幾分焦慮,反問道:“圣嬰,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剛回來不久,瞧見你便過來了。不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你如此焦急。”
西王母雖非圣人,但在準圣之中也是頗有名望之人,更是女仙之首。能讓她露出焦急之色的事情,著實不多見。
西王母眉頭緊鎖,眉宇間滿是擔憂之色,她低聲說道:“圣嬰,你可知曉?百年前,混沌霧霾不知因何緣故,逐漸向我們洪荒世界蔓延。如今西方大陸與整個洪荒世界都失去了聯系,就連接引準提兩位西方圣人也音訊全無……”
聽了西王母的話,石磯心中猛地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在自己離開洪荒世界的這段時間里,竟然發生了如此嚴重的事情。
那從混沌深處蔓延而來的霧霾究竟是何物?就連不要臉皮、重視性命的接引和準提都失蹤了,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西王母,那你如今打算如何?我雖然剛回來,對發生的事情還不太了解。但混沌之中的任何一個事物都不可小覷。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倘若混沌之氣愈發肆虐,洪荒世界也將岌岌可危。”
石磯的話音剛落,忽然傳來一陣巨響。緊接著,整片山川地貌都開始顫動起來,宛如地震一般。
石磯抬頭望去,只見他和西王母所處的這片山脈,已被無數煙塵所籠罩,猶如有人故意為之,似乎要將他們二人從此地趕走一般。
這樣的變故,著實出乎石磯的意料。
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
石磯瞧著西王母逐漸模糊的身形,急忙大喊了一聲:“西王母,稍等!”
石磯身形一閃,猛地沖了上去,想要抓住她的手。
然而,就在他伸手的剎那,他的雙手竟忽然消失了。緊接著,他眼前一花,竟然出現在了另外一片天空之中。
“這……”
望著自己突然出現在虛空之中,石磯頓時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自己又穿越了嗎?
可他明明才剛回來,壓根就沒打算離開洪荒世界啊。
石磯瞧著眼前的景象,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這……竟然是虛空!
這是他曾經穿越時所熟悉的虛空。最初,他也曾進行過虛空穿梭。
只不過這一次,他進行虛空穿梭并非出于自愿,而是被迫的。而且,在進行虛空穿梭時,他的元神也受到了壓制。
如今看來,自己只是出現在了另外的地方。他并非自主地穿梭虛空,應當是有人將他的元神送到了這個虛空世界。
到底是誰做的?這一點,石磯實在難以判斷。
就在石磯思索此事之時,他又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吸扯力。他想要掙脫出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絲毫使不上勁。
“難道是……”
想到了一種可能,石磯的心中一沉,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知曉,自己必定是遭到了某些強者的暗算,然后被送了出來。
石磯在這個世界的敵人并不多,能夠悄無聲息地將他送出來,此人的實力絕對達到了天道級別。
在洪荒世界,無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即便是已經脫離了天道控制的鴻鈞,也不行。因此,對于石磯而,他所能想到的所有線索都斷了。(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