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可他識人斷物很準,肯定是能夠拿捏薛昭的把柄。
薛昭慌里慌張的走到雁魚燈前,將信封連帶里面的東西一塊燒了。
燒完之后心情僅僅平復少許。
眼眸里滿是警惕和不安。
陸瀾是什么人他比誰都清楚,單論無法無天的程度,整個京城所有的紈绔綁在一塊都比不上他。
他們平日里在一塊混的時候,往往是陸瀾帶頭挑事,其他紈绔跟在身后搖旗吶喊的場面。
沒準真會咬著那件事情不松嘴。
鎮國公和慶國公又都是當年太祖親封的一等爵位,世襲罔替,薛昭的身份嚇不倒陸瀾。
他銀牙緊咬,只能妥協,態度也比剛才緩和許多:
“忠伯,勞煩回去跟陸兄說,從此兩不相欠。”
“是,小的這就回去復命,我家主子說三日后找牙行和中人上門交接,改日到藩司衙門重新造冊立據,宅院就順利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