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又沉默一瞬，從她那里接過剛烤好的面包片，嘟噥著：“真直接。”

喬念瞥他眼，就見他已經安慰好了自己，學著自己的樣子嘴里叼著面包片，含糊不清地說：“江堯還讓我問你，說你回京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喬念面無表情的咬了口面包，挺囂張的問道：“我和他？沒必要。”

“倒也不用說得這么直接。”江離嘴上這么說，嘴角上揚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江堯改變了很多。”

喬念木著臉：“那也跟我沒關系。”

江離瞥她一眼，跟她一樣拉開速溶咖啡拉罐仰頭豪邁喝了一大口，背靠在島臺懶洋洋地說：“他想跟你吃飯無非想緩和關系，二來想找你問鼎曜京英宴的消息，以及還想找你打聽下妄爺的真實身體狀況…你不去是對的，換成我也會拒絕他。”

“唔。”喬念不置可否，江堯是他親哥，她不喜歡江堯這個人不代表不尊重江離。

她不想在江離面前點評江堯的心思，就抬起瑩白的手腕，又喝了口咖啡，繼續垂眼吃自己的早餐。

江離見他沒多余反應，跟著吃了兩口面包，實在覺得面包片吃起來干巴巴的沒味道。

他有點嫌棄的吃不下去了，干脆拿著半片面包看喬念吃。

喬念和他不同，絲毫不挑剔手里的全麥面包片，三下五除二吃完，又吃了枚荷包蛋，再灌進去半杯咖啡，總算再次注意到他。

“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

江離：“你今天……”

她像有讀心術，在之前就說：“我要先去療養院看望老爺子，然后去清大見見我爸，午飯和晚飯都有約了。”

江離：“……”比他的行程銜接的還緊湊。

“你午飯跟……”

“老爺子想單獨跟我吃飯。”她說的江維尚，下之意就是不能帶上江離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