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抬手扯開束縛的他無法呼吸的領帶,俊朗的面龐浮現出些許擔憂,緩緩地開口:“我答應幫你約她出來吃飯,是想著我妹妹雖然代表葉家出席比賽,但說到底不是她本意要跟張家為敵。我答應你的要求是想著雙方在比賽之前見一面,把話說開了,大家做不了朋友不至于做敵人。”
“江總想說什么。”張秉月打斷他。
江堯沉眼:“我想告訴張少,我幫你的初衷。”
“我和她不是敵人,不管怎么樣她都是江家人,是我血脈相連的妹妹,若是后面有人為了鼎曜京英宴的比賽對她做出不好的事,我不會袖手旁觀!”
“江總在威脅我?”張秉月聽明白了。
江堯眉棱驟斂,冷飄飄地說:“我沒這個意思,你要怎么理解這番話是你的事,我只希望保護好家人。”
“呵。”張秉月發出不悅的輕呵。
江堯皺起眉頭,正欲再次威脅:“就算在張少看來我的力量如同螞蟻撼象般可笑至極……”
“你在想什么。”
江堯驟然被打斷沒跟上節奏,握緊手機:“我說了,只希望保護好家人。”
張秉月:“我不是法外狂徒。”
“再說這里是國內,江總怕是從小在非法區之類的地方呆久了,忘記了國內的法律……”
江堯肩頸肌肉逐漸放松,慢慢靠在椅背上結束了和張秉月的通話,等到手機傳來嘟嘟聲。
他掛斷電話,抬手打開天窗透氣,對著等待的司機,滿臉疲憊道:“回家。”
“好的,江總。”司機眼觀鼻鼻觀心駕車往住處開去。
江堯在路上休息了幾分鐘,又給江宗南打去電話,說了下江維尚的身體狀況,緊接著提起喬念回京,以及不愿意跟他們吃飯的事情。
江宗南聞只是重重的嘆氣,對他說:“是我們對不起你大伯一家,你在鼎曜京英宴上要多照顧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