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不甘示弱:“呵,打架就打架,你以為我怕你!”
喬念被他們吵吵的頭暈腦脹,在他們打起來之前,沉聲喝止住:“要打出去打。”
“喬小念。”
“喬妹妹。”
剛剛還囂張的兩人頓時跟被訓了的小學雞似得耷拉著頭腦,恨恨瞪了眼對方,偃旗息鼓了。
就在這時。
水晶燈驟然熄滅,所有竊語都像被黑暗吸走了。
一束銀亮的追光劈開濃墨似的暗,像把鋒利的刀,穩穩落在舞臺中央。
葉藍輕聲道:“開始了。”
只見穿墨綠絲絨旗袍的周婉卿緩步走出,白玉盤扣泛著溫潤的光,墨發被光鍍得像落了層碎雪。
臺下賓客的影子全釘在暗處,呼吸聲都壓成了細沙。
二樓看臺上張家人目光順著臺上的周婉卿,慢慢轉移到站在臺下的葉藍和葉藍身邊的女生身上。
“那就是喬念?”張松年歪頭問。
張秉月目光牢牢鎖在女生身上,聲線低沉的‘嗯’了一聲。
“是她。”
“看著普普通通。”張松年得出結論。
“她可不普通。我找機會見過她,她是要在今天打敗我。”張秉月嘴角噙起絲弧度,溫吞的反駁了他的說法。
張松年見狀不以為意道:“口氣不小。”
“是啊。”張秉月溫和的應聲,沒告訴他喬念的原話比這囂張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