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翡接過煙,順著給另外哥倆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從口鼻間吐出三條白色長煉,“別郁悶了。賭的起就輸的起。抽完這支煙,繼續。不是還有一條色蟒么?”
劉德表情有些難看,“二爺,你就沒發現另外那條也沒吃進去么?按照我先前的的預計,如果另外這條也吃進去了,即便是沒吃透,現在也應該已經看見蹤跡了才對。”
“咋的,切垮一個料子怎么就跟死了老子娘一樣。多大點事,這個料子這么大,肉也細,做手鐲大百一千一條總有吧。再研究一下,看怎么把那條正色的色帶剝出來,磨戒面。這么長一條色帶,總不能一顆戒面都沒有吧?垮了就垮了,想想怎么挽回成本再說。”
關翡打氣勸說起來。
“唉,早知道就不買這個料子了。”張靈在一旁懊惱的說道。
“早知道老倌的xx燒得熟吃,火都被別人踩滅了!買就買了,不就一人四萬塊錢么?虧不起還是咋的?趕緊動起來。老姜你在旁邊愣著干嘛,把料子卸下來看看下一刀怎么切。接著切。總不至于一分錢本都回不來吧。”
關翡迅速的進入領導角色,吩咐在場的幾人。
遇見問題,解決問題才是關鍵,光在那捶胸頓足沒有任何作用。
“小娃娃心態不錯。賭石嘛,哪有永遠都是漲的。”
老姜被關翡呵斥了幾句,也不生氣,反倒贊許的點了點頭。
上前將夾具松開,劉德和張靈兩人抱著原石走了出去。
關翡將剛剛切下來的蓋子遞給老姜,“姜師傅,麻煩您幫忙把最外面的這一層色帶切一刀,拿去磨上幾顆戒面也能回點本不是。”
老姜點了點頭,接過蓋子打開了另外一臺油鋸。
關翡任由老姜繼續操作,自己則是走出加工廠,來到愁眉苦臉的兩人面前,準備看兩人如何下刀。
“現在這一刀準備怎么切?”關翡問道。
劉德有些惱火的說道:“我怎么知道!你讓我靜一靜想一想!”
說完,大概是覺得自己的情緒過于激烈,又趕緊沖關翡道歉,“二爺對不起,我就是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沒事,要不讓你再多罵兩句解解氣?切垮了肯定大家心里面都不舒服,但是畢竟木已成舟,還是先想想怎么降低損失。先把事情做完,晚上自己再躲在被子里面哭也來得及。”關翡嬉皮笑臉的說道。
劉德被關翡逗樂了,“我說二爺你心態是真好,這樣你還能笑的出來。”
“咋滴,難不成咱們仨在這抱著頭哭一場?要是來個人還以為咱們哥仨家里死人了呢。又不是輸不起,愿賭就得服輸。”關翡開解道。
“有道理!”
一旁的張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將煙蒂摔在地上。
惡狠狠的說道:“來,就從這個位置,再干一刀!看看這條色帶進去多少。再不行摳上幾顆戒面也能賣幾萬塊錢。”
“對嘍,整!剛才的蓋子我已經拿去讓老姜把表面上的那條色帶去切刀了。回頭去磨幾顆戒面試試。幾百塊錢一顆總能賣吧?這么寬一條色帶,整個幾十顆戒面總沒問題吧。”關翡笑著說道。
劉德也被二人感染,振作精神,“我槽它姥姥,整!”
按照張靈所指的位置,往旁邊讓開了一點,隨手用馬克筆畫了一條彎彎扭扭的線。
劉德咬著牙說道:“就從這切。要是不行,就慢慢把整條色帶都剝出來做戒面,爭取能夠少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