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關翡面前,關翡伸出右手,刀叔搭在關翡手腕上,數息之后皺著眉頭睜眼看了看關翡的臉說道:“換左手。”
關翡老老實實將左手伸出去,刀老摸完之后奇怪的問道:“小小年紀,為何心脈郁結,郁氣不散,現在已經侵蝕肝經,肺經。現在你是不是多夢難眠,口苦眼澀?”
關翡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心病還需心藥醫,小伙子,人這一輩子,沒什么過不去的坎,給你開副藥,每日三次,以啤酒煎服,每次三瓶,煎成一瓶早晚服用,固腎養肝,溫養心脈。”刀老叮囑道。
關翡點頭道謝:“謝謝刀叔。”
“藥物畢竟只是輔助,你的情況老夫還解決不了,只能替你稍微調理一下身體,小伙子,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么,不過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所有的不甘以及遺憾都算不了什么。”刀老柔聲勸慰了幾句,關翡也只是點了點頭應著。
“刀叔,這要用上必須得要禁欲三月么?”田文的話算是幫關翡解了圍,雖說刀老也是好意,但是關翡對于楊鳳的事情本就很難釋懷,甚至提起的時候呼吸都會有些壓抑。
“小子,這藥給你開出來了,用不用在你,年紀輕輕就不知節制,再好的身體也經不起旦旦而伐,更遑論你還用了不少虎狼之藥,你這情況再不知節制,不出三年五載就是給你龍鞭虎精也難救咯。”刀老沒好氣的教育了一頓,甩了甩袖子將藥瓶收回隨身的箱子里面,搖了搖頭就離開了。
等刀老走遠,田文才小聲問胡根生:“我說狐貍,這老頭什么來路,靠不靠譜?”
胡根生此時已經脫下浴袍躺在按摩床上,服務員正在往胡根生的后背上涂抹一種墨綠色的藥汁,味道芳香撲鼻,讓人心曠神怡。
聽見田文的話,胡根生頭都沒抬,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先試試刀老開出來外敷的藥物就知道了,至于他的醫囑,我勸你最好多聽著點。”
田文聽完,扭頭對正在進行準備的服務員說道:“妹子,那你可得給我多涂點,讓我好好感受感受。”
服務員只是沖著田文抿嘴一笑,指了指按摩床說道:“先生麻煩爬上來,下面給您進行傣藥理療。”
關翡這邊也老實按照服務員的額指示爬到按摩床上,然后就感覺后背一涼,服務員開始往后背上涂抹剛才刀老給調配好的藥材。
開始的時候還感覺沒什么,等服務員涂抹完畢之后,用保鮮膜直接將關翡的整個后背覆蓋了起來,應該是為了促進藥力吸收,關翡也只感覺整個后背暖烘烘的,還算挺舒服,但是沒一會兒之后,隨著服務員再后背上推拿按壓,整個后背就開始越來越熱,甚至有些灼燙的感覺。
“這藥好像有點燙。”關翡皺了皺眉說道。
“先生這屬于正常現象,是剛才刀醫生給配的藥開始起效了。”服務員一邊往關翡身后蓋上了一塊毛巾,一邊說道。
“哦,好吧,我再忍忍。”關翡心想既然是藥效問題,也就沒有在意,咬牙堅持著,接著就感覺服務員往自己后背上的毛巾上淋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然后告訴關翡:“先生我們現在幫你做一個火療促進藥理吸收,可能會感覺有一點點灼熱,不過都是在安全范圍內的,請不要擔心。”
關翡“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接著就聽見身后火機響了一下,然后后背上的灼熱的感覺越發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