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分神看向刀老的一瞬間,刀老瞬間發動,一手推了野狗執槍的手一把,另外一只手閃電般在野狗的惻脖頸拂過一下,電光火石間,關翡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耳畔傳來了一聲爆響,整個做臉火辣辣的疼,耳朵里面也是一陣爆鳴,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順勢倒地之后,關翡順勢借力猛地一撲,抱住了野狗的雙腳用力一周,野狗頓時就重重的砸倒在地,顧不得其他,關翡飛身上前,雙手抱住了野狗持槍那只手,狠狠的一口就咬了下去,只想趕緊解除野狗的武裝,要不等這人回過神來,自己跟刀老肯定兇多吉少。
關翡已經感覺到了嘴巴里面傳來一陣溫熱的咸腥味,但是對方死死的握著槍柄,顧不得許多,關翡拼了命的口中加力,一邊試圖將野狗手里的槍卸掉。
“行了行了,再咬就咬斷了。”刀老拍了拍關翡的臉說道。
關翡此時單耳失聰,加上情緒高度緊張,哪里能聽得見到老的話,只是死命的下口,一邊狠狠的扣著野狗的手。
到老無奈之下,只能伸手扣住關翡的下頜,稍一用力,關翡的下巴就整個脫臼。
此時房間里面的程雪梅以及外面聽到槍聲的人都沖了進來,在刀老的招呼下,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將關翡拉開。
渾身肌肉緊張,許久之后關翡才緩過神來,口水潺潺流出拉出老長一條晶瑩的絲線。
關翡沖刀老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啊嗚啊嗚的嗚咽了幾聲,老手伸手在關翡下頜骨上一推,一陣劇烈的酸痛感傳來,關翡這才重新掌控了自己的下巴。
“你小子,屬狗的啊?給人家靜脈血管都咬爆了!”刀老瞅了一眼地上的野狗,笑罵道。
關翡這邊只是看見刀老嘴動,隱隱約約聽到一點點聲音,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大聲的對刀老說道:“師父,您說什么?!能不能大點聲!我聽不見!”
刀老見狀起身檢查了一遍關翡,又在關翡的左右兩個耳邊各打了個響指,湊到關翡的右耳邊說道:“沒事,過兩天就好了,我說你小子屬狗的?給人家靜脈血管都給咬斷了。”
“師父,這是什么情況?您對他做了什么?”關翡指了指野狗好奇的大聲問道。
“行走江湖,總是要有點自保的技能,你小子肯定沒好好看我給你的書!”刀老怒氣沖沖的揪著關翡的耳朵說道。
關翡訕訕的笑了笑,蹲到了野狗的面前,看著野狗仿佛要吃掉自己一般憤怒的眼神,笑著說道:“看樣子我的命比你大。”
包扎完畢之后,剛從醫療室出來,就看見了滿臉關切的譚中正,關翡笑著上前打了個招呼:“譚叔,有話對我右邊耳朵說,醫生說我左耳骨膜破裂,估計要一段時間以后才能恢復聽覺。”
譚中正點了點頭問道:“其它沒什么事吧?”
“沒事,我命大。”關翡笑了笑說道。
“今天要不是老刀在,你就死定了,野狗身上是帶著炸藥的。”譚中正說道。
關翡后背頓時驚出一身的冷汗,要是今天刀老不在,自己跟程雪梅估計就直接粉身碎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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