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換你們上能行嗎?”程墨隨口問道。
“行倒是行,不過墨哥您可別忘了,我們好歹也掛著驃國正規軍的旗號,您這可是讓我們公然起義了,咱們可不占理,不過如果彭家沒有了你們的支持,我們倒是可以站出來收拾這個殘局。”關翡笑瞇瞇的說道。
“就知道你小子精的跟猴一樣,一點虧都不肯吃。”程墨笑了笑,將一旁的水燒開遞給關翡。
“那當然,您要是站在私人角度上跟我探討這個問題,我肯定是責無旁貸,不過現在咱們所占的立場不同,那就必須得要看利益說話,啥我們都能吃,就是不能吃虧,即便是吃虧也是為了換取后面更大的利益,反正政治總是骯臟的,我現在是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臉,您看著辦吧。”關翡嬉皮笑臉的開始表態。
“你小子學壞了,像之前一樣多好糊弄。”程墨無奈的攤了攤手。
“理解下墨哥,畢竟現在一睜眼,十幾萬人等著吃飯呢,大意不得。”關翡賣慘說道。
“行了,少來,這次你們出這批貨沒少賺吧,我都還沒有問你收錢呢。”程墨笑罵道。
“哥,咱們的進口關稅可是一分不差,我可是按照頂格納稅,享有我的合法權益。”關翡義正辭的說道。
“我咋突然有想要掐死你的沖動。”程墨瞇著眼睛看向關翡。
“行了墨哥,您也別郁悶了,不就是軍政府那點事么,您只要稍微卡一卡彭家的脖子,戰況就要立馬進入焦灼,畢竟人家閩上將現在是投鼠忌器,別忘了軍政府也是有質制空權的。”關翡提醒道。
“媽的,最怕的就是這個,這其中的度可不好掌握。”程墨有些頭疼的說道。
出了這么一個豬隊友,程墨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即便全世界都知道了彭家背后是誰在撐腰,但彭家這么一鬧,就讓主事人程墨變得異常的被動,國內乃至國際社會的輿論壓力可大可小,一旦被有心人利用,程墨前途堪憂。
不過站在關翡的立場,自然不能看著程墨出問題,別的不說,單說程墨在任上能夠給自己以及特區這邊提供多少便利,一旦換人,有了之前張少乾的前車之鑒,現在的特區又在發展的關鍵時刻,一旦有個什么風吹草動,譬如紀云這種人肯定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一旦這些投資商出逃,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就將毀于一旦。
程墨捏了捏鼻梁,嘆了口氣,關翡知道現在程墨的身上承擔著多大的壓力,想了想之后說道:“要不咱們問問彭家的那個棒槌怎么想的?提醒他一下?這區區幾千人誰給他的勇氣敢自立為王。”
“容我在想想吧。”程墨搖頭拒絕道。
“或者要不這樣?”關翡想了想說道:“咱們直接以特區司令部的名義明電彭家,絕對不允許分裂國家的行為。”
“有個屁用,現在同盟軍勢大,戰場上不停取得戰果,人家能在乎你一個小小的司令部?”程墨反駁道。
“那就給同盟軍制造點挫折。”關翡笑著說道。
“你準備怎么做?”程墨有些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