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下來,關翡感覺很累,羅賓不停的試圖想要說服關翡讓他入股賭場的生意,關翡則是將太極文化發揮的淋漓盡致,直到結束,關翡借口去找其它股東商量此事才脫身。
羅賓跟詹姆士則是回了酒店房間。
房間內,羅賓跟詹姆士大聲的用英語調戲著兩個媚眼迷離的火辣女子,反復試探了幾次,確定二女聽不懂英文之后,這才放心的聊了起來。
“詹姆士,你覺得這個關怎么樣?”羅賓問道。
“跟唐人街的那些老黃皮猴子一樣的狡猾。”詹姆士眼睛微微瞇著一邊享受著,改用法語說道。
“我覺得咱們直接要求入股賭場,目的是不是太明顯了?”羅賓喘著粗氣跟詹姆士一樣改用法語問道。
“咱們有什么樣的目的都不重要,關是個聰明人,知道我們能夠為他為他的這塊領土帶來什么樣的好處。”詹姆士狡黠的笑了笑。
“當然,沒有人能夠抵抗美元與權利帶來的誘惑,當年的蘇維埃不行,更別說一只黃皮猴子。”羅賓自然的笑了笑。
“身為一個種花人,既然敢碰天堂這種東西,自然對于政權沒有太大的敬畏之心,我見過了太多這種來自種花政客家的孩子,在americandream的影響下,可以毫不猶豫的用自己家族的權勢換取各種各樣的利益。”詹姆士說道,語中帶著一股極度自信的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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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關翡帶著鄭粟剛從酒店出來,鄭粟開車帶著關翡繞了一圈,然后從兩條街區外面的一間不起眼的民房地道內重新回到了酒店的地下室。
來到地下室的角落,鄭粟伸手敲了敲一道破舊不堪的房門,一個渾身散發著惡臭的流浪漢打開了門。
關翡皺了皺眉頭,鄭粟卻是不以為然的遞了一瓶酒給流浪漢:“最近沒什么人過來吧?“
流浪漢接過酒灌了一口,擦了擦嘴:”誰會對一個生活在地下車庫的叫花子感興趣?”
“這是老板,你少喝點,別被人摸了哨。”
“放心,我心里有數,就嘗了一小口。"流浪漢微笑著沖關翡點了點頭。
來到破舊的房間內,里面的陣陣惡臭熏得關翡直作嘔,鄭粟一把掀開了地上用幾塊磚頭墊著的破木板床,露出一個向下的坑道樓梯,率先走了下去。
“我說,你這神神秘秘的準備帶我去哪?”關翡跟著鄭粟進了坑道,再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關哥,帶你看看咱們倆的力量,只屬于咱們倆個人的力量。”鄭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許的亢奮。
走過差不多二三十米的坑道,鄭粟拉開一道厚重的鋼門,露出一個碩大的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整面墻的顯示器,房間里面站著十多個人,聽見身后的聲音,齊刷刷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鄭粟以及關翡。
“岳云?!”關翡驚訝的發現這里面居然站著一個“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