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驃國現在的意識形態是怎么看的?”田文沒有正面回答關翡的問題,似乎這已經是田文跟關翡對話的習慣,總是先反向問出一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問題,然后再引導關翡往自己的方向去思考。
“驃國現在的意識形態?文哥你問這個干嘛?”關翡奇怪的問道。
“反正閑聊唄,瞎說說。”
”文哥咱們能不能別老是這樣,明明你什么都想好了,最后卻是引導我按照你的思路去走,咱們能不能跳過這個環節,直接說出你偉大的商業構思,這樣大家都不累,反正我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學生,你怎么說,我覺得合適就按照您想的去弄不就行了。”關翡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這很重要,我現在無法確定的就是你或者說整個第五特區高層的態度,這畢竟關乎到未來的發展,人心是最難揣測的。”田文搖了搖頭說道。
“這您讓我怎么說?驃國現在有意識形態么?一個被別人殖民了近兩百年的國家,整個意識形態都是扭曲的,說白了,就是個四不像,一部分阿三那邊的種姓制度,別的沒學會,大驃族之上原則倒是跟著阿三的日不落爹學了個十足,又讓佛教洗腦了這么多年,連獨立都是打著白旗將侵略者引進來干的,哪有什么意識形態?”關翡吐槽道。
“這也是一種意識形態啊,那你覺得,楊家對于驃國有沒有歸屬感?”田文繼續問道。
“不是文哥,您有話能不能直說,這怎么連家國大義都整出來了,要是有歸屬感,也不至于把第五特區弄成現在這樣一個國中之國了。”反正沒有外人,關翡坦蕩的說了出來,這個問題其實關翡也跟楊龍以及譚中正討論過。
當時關翡問楊龍對于現在的驃國軍政府怎么看的,楊龍當時一臉的鄙夷看向關翡,用了一句相當經典的話:”彼可取而代之。“
當時譚中正還取笑楊龍想當劉邦來著。
“這樣,那真的就有必要見一面了。”聽到關翡這么說,田文雙眸頓時閃過一道精光,嘴角向上輕挑。
”文哥,您就直說你到底想干嘛?難不成你想恢復驃國帝制?“關翡玩笑道。畢竟田文這副神態,感覺就一副沒憋好屁的樣子。
“你說,要是咱們弄個銀行,直接掌控驃國的經濟命脈,這事有沒有搞頭?”田文自信的看向關翡問道。
“啥?掌握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田文此話一出還是讓關翡有些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