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咖啡已經很難再起到提神的作用,不過這也不是問題,有實在扛不住暈倒的,關翡直接請來了雪姨,拉到鏡頭之外先灌了一碗虎狼之藥,然后幾根銀針扎在人體最痛的幾個穴位上,僧侶一邊驚呼魔鬼,一邊不得不恐懼的打起精神繼續誦經,畢竟嘗試過一次銀針刺激之后,那種恐怖的疼痛感會瞬間席卷整個身體,剝奪身體的控制權,甚至就連咬牙自盡都做不到。
反復幾次之后,到了第7天,終于有意志薄弱的僧侶奔潰,一邊痛哭流涕的跪在攝像頭前不停磕頭,一邊懺悔著自己的罪孽,最后滿口獻血的倒了下去。
這些鄭粟都早有預料,醫療團隊很快上前搶救,將人送到醫院,將咬斷的舌頭重新接上縫合,看著一旁心有戚戚的其它僧侶,鄭粟陰測測的說道:“別以為這樣就能夠解脫,說了10天,一分鐘都不能少,你們有想要像他一樣的盡管嘗試,死了算你們有福氣,只要沒死,治好以后就重頭來過。”
一番話直接斷了部分想要效仿僧侶的念頭,眾僧侶看鄭粟的眼神就像是地獄的惡鬼,不敢再有其它小動作。
這幾天,外界的輿論在不停發酵,關翡跟楊龍的電話也被打爆了,就連昂山都打電話給關翡說是受人之托想要求情。
“昂山女士,您覺得我會輕易的放過這些人渣么?”關翡回答得十分隨意。
“關先生,畢竟佛教在驃國擁有龐大的信徒基礎,如果跟佛門徹底翻臉,對于您未來的規劃也會有不小的影響。
“昂山女士,就現在的這種狀況,即便是我把這些人給放回去,佛門就會感激我?念我的好?”關翡反問道。
“............."電話那頭的昂山陷入了沉默。
關翡主導的這一場“祈福”,實際上就是騎在佛門的臉上左右開弓,已經將佛門在信徒中的威望降到了歷史冰點。
”昂山女士,我覺得咱們前期的合作很愉快,聽說歐美那邊也十分滿意,你們已經開始建設工廠準備量產“天堂”了,作為盟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們可以不插手,但是最好不要在背后給我使絆子,以免我方產生誤判,佛門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主動聯系我們,而是把你推出來,難道意圖還不夠明顯么?“關翡語氣開始變得冰冷。
如果佛門啟動正常的對話程序,主動找上關翡,關翡都不會生這么大的氣,這個傻女人這時候跳出來,明顯是佛門另一種層面上的示威,就連驃國的第一大政黨都要受我的影響,你最好考慮清楚要不要跟我作對到底。
掛了電話,昂山嘆了一口氣,自己又何嘗不知道佛門那點小心思,可是畢竟佛門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民盟內部也不是一團和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自從自己下野之后,在民盟內部的話語權就越來越小,如果再失去了佛門的支持,自己這個所謂的主席身份就會更加邊緣化。
無奈的昂山只能將剛才關翡向自己表達的意思傳遞給佛門那邊的人,讓佛門自己去跟關翡接觸。_c